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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缨薄唇平直成一条线,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指骨无声攥紧,又颓然松开。
他抽出长剑,横于颈间,闭上眼。
“行了,”萧拂玉踢开他的剑,支着下巴懒洋洋道,“把剑给朕。”
季缨道:“臣只问陛下一句,得到答案后,臣自会自刎谢罪。”
“你问。”
季缨望着他:“若今日画这画像的不是臣,而是沈招,陛下可会治他的罪?”
季缨捡起地上的剑,双手捧给他。
“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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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萧拂玉笑得耐人寻味,“沈招不会画这些见不得人的画,他只会光明正大的……做出来。”
“当然,朕不介意他这么做,最多赏他几个耳光,他高兴,朕也得了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