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外殿的宫灯点上。”
在北蛮以暴制暴太久,险些忘了,侍寝也要按着规矩来。
沈招点完灯回来,没瞧见人,弯腰钻进床幔里一瞧,他的陛下斜躺在榻上,一手支着头,衣襟滑落臂弯,纤细的小腿从衣摆开叉里探出来,正在勾引他。
七日七夜不眠不休的疲倦霎时一扫而空。
沈招双眼发绿,脱了外袍,勾住天子身上最后一件衣裳的衣襟往下剥。
眼看那衣襟就要滑落肩头,被萧拂玉一把拍开手,慢条斯理扯回去。
萧拂玉赏了他一耳光,声音轻飘飘的:
“爽了吗?蠢狗。”
沈招:“……”
“明日彤史女官问起来,陛下要如何说?侍寝的人是谁?”沈招爬上榻,脖子上的金链落入那人手里,轻轻一拽,便被拽到了天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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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腰带松散,领口深到腰腹,雪白滑腻的皮肉下,隐约可见那一点秀气的肚脐。
不让男人脱,又要勾男人的魂。
沈招急得唇上冒火,腰下也冒火,又听他道:
沈招回过头,恶狠狠一口咬住他的指尖,谁知一抬头,却见天子眸色一点点柔和下来,像看糖葫芦一样看着他。
“还不伺候朕更衣?”
萧拂玉回寝殿前,刚在温泉宫沐浴完,随着衣裳一件件剥落,皂角清香混杂在天子的体香里一并钻出来,扑了沈招满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