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招偷瞄萧拂玉一眼,语气不善,“陛下爱吃的糖葫芦要放多少糖,御膳房那群蠢货做的明白么?”
“也就臣会做。”
吴太医:“……”一个破糖葫芦,有何可显摆的?
“你也下得去手。”萧拂玉看向外头被男人赶出去的吴太医,“还不进来?”
吴太医忙上前,低头一瞧,不由幸灾乐祸:“哎哟,你瞧瞧,非要逞强吧?看你明日怎么下厨!还想抓住陛下的胃抓住陛下的心,哼,看你怎么抓。”
说着,他又朝萧拂玉拱手道:“陛下,您可终于来了,老夫瞧着这沈大人就是失心疯了!”
几乎整条手臂都被那滚烫的糖浆烫去了一层皮,斑驳的血肉与衣裳黏在一起,又被他强行扯开,霎时鲜血淋漓。
就连来福都毛骨悚然地捂住眼。
萧拂玉垂眸看着,一时无言。
可一转头,却见天子正吩咐来福,将那雪里的糖葫芦都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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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吴太医不怀好意的目光,沈招伸手,拽住天子绣有龙纹的衣摆,哑声道:“陛下,臣错了。”
“吴太医,给他开药。”萧拂玉不予理会。
“诶。”吴太医从药箱里头摸出早已备好的烫伤药,冷哼道,“沈大人这烫伤太重,怕是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这些日子就不要下厨了。臣就好奇了,莫不是御膳房离了沈大人就做不出陛下爱吃的菜了?”
若只是起锅倒糖浆时没拿稳,绝不可能烫伤整条臂膀。
除非……是有人刻意而为。
毕竟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一向这般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