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准心口,咬牙狠心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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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您今日来,应该不只是兴师问罪吧?”宁徊之试探道。
“算你运气好,”柳先生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新的瓷瓶,丢进宁徊之怀里,“这母蛊昨日又生了一只新的子蛊,宁大人,这最后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那……我……”宁徊之犹豫道,“还是如从前那般,每日一滴心头血?”
“柳先生,我也不想这样,”宁徊之忍气吞声道,“只是你也知道,这一年半我的确不需要再喂养蛊虫,陛下本就爱上我了。”
“是么?可是我怎么听说,那沈招在养心殿侍寝了一个晚上?!”
不知为何,宁徊之在柳先生说这句话时,听出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
“这样自然也可,可如今那沈招都已恬不知耻爬上了龙榻,想要斩断他与陛下的情分,只怕是一滴不够,”柳先生咬着牙根,面上带笑,“宁大人,这子蛊怕是得多喂点才好。”
宁徊之点头,神色冷下来,“先生放心,我定不会让沈招得意太久。”
待柳先生离开,宁徊之回到屋内,寻来一把匕首,在火上烧亮。
不像是冲他来的,反而像是对沈招那厮有着极大的私人恩怨。
再仔细一瞧,还能从柳先生极黑的肤色下看到眼下浓重的乌青,像是一夜不曾睡着。
难道是因为母蛊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