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玉指尖勾着那枚盘龙玉佩,逗弄着糖葫芦去扑玉佩。
“汪汪汪!”糖葫芦抬起前爪,终于够到了玉佩下垂落的流苏。
来福俯身扯下床幔,细声细气道:“陛下,明日便是寿宴,早些安置吧?”
陛下高兴了,什么仕途,什么宠信,自是都会来了。
寿宴前夜,天子寝殿。
萧拂玉批了一日的折子,随意用了晚膳后便上了榻准备就寝。
这是不是意味着——
就连老天都在帮他?
“萧拂玉……”宁徊之捧起瓷瓶,贴在面颊,喃喃道,“你就该爱我,你就该是我的!”
宁徊之惊疑不定,反复伸手触碰眼前的文字,都摸了个空。
难道是身子亏损太重,出现幻觉了?
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蛊惑他。
萧拂玉微愣,“这么快。”
夏日不须男人暖床,某个非要暖床的男人早早便被他赶了出去。
此刻倒是难得安静。
“汪!”糖葫芦趴在他腿上,咧开嘴角,尾巴晃动出残影。
……
临近天子寿辰,行宫里的宫人忙得脚不沾地。
文武百官更是鼓足了劲儿,搜罗了五花八门的稀罕宝贝,就为着能在寿宴上博天子一笑。
这不是幻觉。
他就该跟着这段文字中的‘宁徊之’做同样的事。
宁徊之渐渐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