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三日,沈指挥使因着用药不慎,深受副作用之苦,成功顶替糖葫芦躺在陛下床尾暖床,偶尔还能另得陛下赏赐的口福,羡煞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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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给你的地方,只是沈招这两年豢养私兵的地儿,”萧拂玉温声道,“但两年之前,他还曾另外养过一批私兵,只是他似乎全然忘记了这件事,并与之失去联系,所以你的人才会查到南街那处人去楼空的据点。”
“这件事,你仍旧需查下去,明白么?”
季缨颔首:“臣明白。”
“都不如何,”萧拂玉道,“你只需禀告给朕,记住这个地儿,日后这件事便不必再管。”
“臣不明白,”季缨望着他,道,“陛下既然耗费心力追查此事这么久,为何如今又轻拿轻放了?”
“豢养私兵意图谋反,臣以为,陛下会杀了他。”
次日早朝结束,萧拂玉马不停蹄去了御书房。
“陛下,”季缨早已等候多时,见他进来,面色平淡行礼。
“朕有事让你去办,”萧拂玉提笔写了几行字,捏成团丢进季缨怀里,“让你的人去这个地方查。”
萧拂玉摆了摆手,垂眸翻阅奏折,不再看他:“下去吧。”
季缨却仍旧目不转睛凝视他,唇瓣动了动,似是想开口说什么,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最终也只吐出一句:“臣告退。”
……
“季缨,你从前从不会过问朕的决策,”萧拂玉看了他一眼。
季缨单薄的眼皮垂落,身侧的手无声攥紧:“臣失言。”
“臣只是不放心。”
“这是……”季缨一怔。
“这是沈招豢养的私兵,”萧拂玉淡笑,“朕需要你前去确认虚实。”
“虚如何,实又如何?”季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