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只点了一盏灯,光影昏暗里,萧拂玉被身后的男人揽住。
“臣的心口疼太医治不了,只有陛下能治,”沈招低声道。
“臣就知道陛下不会去侧殿,所以特意再次等候,”沈招凶巴巴道,“果然被臣逮着了!”
萧拂玉垂眸,抬脚轻轻踹了男人肩膀一下,“放肆,朕也是你能逮的?”
男人被踹开,又立马回来抱住,“陛下,臣心口疼。”
“陛下,这……”来福迟疑道。
萧拂玉瞅着殿门前的身影,摆了摆手。
“是。”来福福了福身,手里拂尘已毁,领着所有宫人都退到一旁。
“心口疼没找太医?”萧拂玉再次踹开他,这次用了些力道,男人肩头的伤口裂开,隐隐渗透出血色。
他恍若不闻,抬步走进寝殿,男人紧跟其后。
殿外候立的宫人默默在他们身后关上殿门。
萧拂玉不急不慢走过去,殿前垂着头的男人似有所觉,跪着上前抱住萧拂玉双腿,哑声道:
“陛下。”
“这么晚,不在侧殿就寝养伤,跑来这里吹风……”萧拂玉揶揄道,“爱卿不愧是上云京最有用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