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宁徊之脸色便难堪一分。
宫门内,偷看的来福啧啧称奇。
这沈招平日里嘴贱得很,今日倒是让他都忍不住夸句好。
沈招挑眉:“不过现在是我的了。”
说完,他正欲绕过这主仆二人往里走,宁徊之忽而道:“我知道了。”
“其实你故意针对我,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宁徊之深吸一口气,被小厮从地上扶起来。
“沈指挥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作甚与我过不去?”
沈招吹了声口哨,烈马又撒欢似的从远处跑回来,他拽着马绳,将其套在一旁的马厩旁。
来福轻咳两声,领着几个小太监走过去。
“来福公公,”宁徊之瞧见他,抬了抬下巴,一边整理衣襟一边道,“是陛下让你来的?”
就像谢无居一样,嫉妒他,却又偷偷惦记萧拂玉,虚伪至极。
这么一想,这位沈指挥使所有的敌意便都能解释通了。
“我嫉妒你?”沈招停下脚步,回头,漫不经心打量着宁徊之,双手抱臂微微一哂,“嫉妒你矮,嫉妒你丑,还是嫉妒你品行低劣到在会试上舞弊被先帝封禁?”
“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男人拍了拍半肩披风上不存在的灰尘,“我何时与人过得去了?”
宁徊之也注意到他身上这件披风。
“这是陛下的披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