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拂玉没再细想这件事,很快抛之脑后。
这几日本是刻意为难男人,连沐浴的次数都变多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沈招哂笑,语气傲慢至极:“臣若说了,便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萧拂玉拧眉。
记忆里的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沈招?他的直觉是错的?
“嗯?”沈招蹲在他身后,指尖偷偷摸摸勾起帝王柔顺的长发,低头嗅了嗅,“陛下何出此言?”
“两年前在先帝生辰宴上,朕挡下那一刀时,你不是说朕够狠么?”萧拂玉冷哼。
沉默片刻,沈招道:“陛下,臣可不记得臣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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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怀疑他的直觉。
还是说……也有人和他一样,模糊了过去的某些事?
“谁准你过来服侍朕的?”萧拂玉忽而不高兴了,拍掉男人不安分的手,“滚远点。”
萧拂玉偏头,眼底隐隐带着质疑。
“不过陛下舍得在手上留下这么长一条疤,的确对自己够狠,”男人低声道,声音蒙在水雾里显出几分沙哑。
“到底是没说过,还是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