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拍到点什么,那不发了?”
“说不定咱们是第一批探启明楼的!”
她登山包里沉甸甸,还装着关押瘿颅的立方体。
她本以为这大清早起的只有她,谁知露台已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都很年轻,看样子起得比她还早。
其中一个睡眼惺忪:“我们这趟是来受罪的吧?”
强忍钻回被子再睡一觉的冲动,起身洗漱然后给几只小的喂食。
趁着空挡,韩烈也沾了一小坨牙膏漱口,抓了点香皂沫,在新拆的牙刷上蹭后背的鳞。
房间里烧毁的东西当然是要赔的,民宿小姑娘看见那烧毁的柜子眼睛都是直的。
秦璎第一次去秦家祖宅是临时起意,抵住仓库门还在黑暗中拽了她一把的东西,应该就是瘿颅寄生木头模特。
那只瘿颅已经破开屋顶逃走。
令瘿颅去而复返,在秦家徘徊不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那破楼也不是非看不可。”
秦璎一顿神色未变,向后一靠听他们说。
“昨天晚上那个启明楼闹鬼的事火了,我们离这么近不去一趟亏了!”
这藤编柜子怎么会烧出那么规整的圆洞。
虽然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但收到溢价赔偿款就将疑惑咽下。
秦璎收拾背包,坐在一楼露台听着雨声和瀑布声等退房。
她说不准,躺在床头柜被烧焦的房间里假寐了一会。
先前瘿颅夜袭,这次她假寐时韩烈不敢大意,就盘腿坐在她的枕边守到天朦胧亮。
凌晨四点半,秦璎打着哈欠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