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厢浮想联翩还没来得及开心笑出声,韩烈一句话浇灭了他的希望。
“此地气候并不适合朏朏生存,这只朏朏应该是近期外来的。”
说到这时,秦璎也想起来王敞等人就是出雒阳抓捕朏朏,误入了金鞍山,进而撞上旱魃的棺材。
见她喜色渐消,韩烈又解释道:“您不必担心,只要不随时与朏朏厮混一处就没关系。”
听了他的话,秦璎这才放心点,蹲在篝火旁翻动蛇肉的阿曼这时插嘴道:“此处竟生活着朏朏吗?”
“那我等以后是否可以捕捉朏朏,也当作一项生计。”
朏朏会让接触的人开心不假,但也有弊端。
朏朏带来的欢乐是十分霸道的,前脚挨打的人拥朏朏在怀,后脚便能肿胀着脸没心没肺欢笑出声,忘掉仇恨。
雒阳偶有不轨之徒利用朏朏控制他人。
“这只朏朏是王敞他们抓捕的那只?”
居然在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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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不愧是雒阳游过学,当过村长的人,他寻思着绿洲被鬼方鸟风暴隔绝成单独的天地。
既然出现了朏朏,那必然不会是单只,而是一个族群。
市面上朏朏价格昂贵,沙民们是否可以捕捉朏朏当做新的谋生手段。
“也有人因意外失去了朏朏,伤心绝望寻死。”
韩烈一通解释完,秦璎顿时觉得手里的长毛烫手。
这朏朏细听起来怎么跟精神毒品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