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阵亡同袍遗孤个头早已比他高了,陈昭心中越发难过。
许是受了左右环境的影响,斑秃犬禺小猴左右看看,往那截充作棺木的胡杨木桩前放了一粒小石子。
就在这种气氛中,那截没装尸身的胡杨木芯被埋入了古赤水河床底部。插了根沙蜥肋骨当墓碑。
看那截胡杨木,葬礼规格还不低。
沙民们真情实意的哭声响亮。
知道她神使马甲的阿曼和库西部老萨满,更是悲痛欲绝。
他不说还好,一说左右顿时一阵呜呜哭声。
是阿曼和库西部的人在哭丧。
秦璎的脸僵住。
那是一位很靠得住的同伴。
她气刚叹了一半,就看见同样包裹成木乃伊的粱普牵着犬禺小猴也走到韩烈身边。
小白猴秃掉的头顶,反射出布灵布灵的光。
此情此景,秦璎都不好意思出现跟韩烈说话,怕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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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唯一知晓内情的韩烈不擅演戏伪装,他只得死死埋着头攥紧拳头。
这在陈昭看来,反而是伤心至极的模样。
他伸手想揽住韩烈的肩膀宽慰。
三人一猴进入水窖,只有她一个丢在了里面。
那这葬礼还能是给谁办的?
她呗!
全员都在,那丧事给谁办的?
秦璎脑中隐约闪过一丝明悟,下一秒果然听陈昭道:“阿烈,节哀顺变。”
“那是个好姑娘,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