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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安康县内，但凡是拿得出手的买卖，基本上都有张家人的身影。

赌坊，典当行，包括春华楼，张家人都有出资做股。

不过赌坊跟典当行都被秦起给弄垮了，眼下就剩下一个春华楼。

一些只言片语的线索，也算是提供了些许思路。

这县令张善德吧，的确算不得什么好人。

毕竟一把年纪在县令这个岗位上混到死都没混上去。

秦起一笑，没搭理他。

理，是这个理。

自己若是答应了，那不就成拱火的了。

秦起瞥了张凌岳一眼，一本正经地劝诫。

“日后你也是要当官的，官场如生意。”

“合作才能共赢，结仇只会亏损，杀人更是会亏上加亏。”

等会。

秦起带着人马刚到安康县，就看到远处的春华楼已经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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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里多少都会有点扭曲的。

他乃是上朝之官，一路都未得到重用，到了黄五这代，那更是直接放弃。

一一来二去，自然就会转换心思，将自己打造成地方豪强了。

众所周知，升官发财，靠打仗那是最快的途径。

事实就是如此。

接下来的路上，张凌岳几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秦起。

“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是打仗的时候，就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了。”

张凌岳点点头，细细品味了一番，忽然抬头。

“村长，我明白了，意思就是打仗了就可以随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