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脸上的表情心虚得不得了,她咬死不说。
问急了。
她就说他没耐心,不是好老师。
沈砚川总是皱着眉纠正她的这些错误小习惯。
他会用小尺子打她的手。
那时不知他真面目,秋榕榕看着红起来的手,会气鼓鼓地打回去。
她又想起多年前的场景。
那时沈砚川给她补习。
他是天赋型的学霸,眼里没有不会这个概念。
沈砚川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桌面边缘停顿片刻,随后缓缓探入木质抽屉,取出一把乌木戒尺。
他垂眼,用戒尺拍打着自己的掌心,一下一下,声响清脆。
唇角弯出一点弧度,像是笑,却没有温度。
沈砚川揉着太阳穴,说她是笨学生,不给她补习。
秋榕榕那时候哪敢真闹掰。
“体罚学生是不对的。”
沈砚川没想到,她看起来温顺懂礼数,说话都轻声细语,被尺子多打了几下,竟然敢还手。
她还会把尺子藏起来,问她,她说不知道。
那些在她看来如同迷宫般复杂的大难题,在他嘴里轻描淡写,转个弯就该懂。
她常常看题看到烦躁,忍不住咬笔帽,被他一把夺下。
“别养成吃笔的坏习惯。”
“我可是很严厉的。”
秋榕榕心里腹诽。
嗯,假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