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向秋榕榕伸出手,秋榕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着他的小臂,借力站起来。
秋榕榕视线一直停在地上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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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榕榕也找回自己的声音。
“江无渡,他就是一个自闭症患者,话都说不利索,你抓他做什么?”
“真可怜,摔地上了。”
江无渡要伤害周淮远,他像是待宰的羔羊尖叫着,哭泣着。
路过餐桌的时候,周淮远两只手乱抓,正好抓到秋榕榕的衣角,把麻醉刚刚失效的秋榕榕从餐桌上整个拽了下来。
哐当一声。
都欺负他,因为他是傻子,最好欺负。
被人打了,都不知道如何指认凶手。
可是再笨蛋的人,凭借本能也能感知到,谁是对他好的那个人。
江无渡暂时松开抓着周淮远头发的手,蹲下来,帮秋榕榕捏捏发麻的小腿,“兔兔,你麻醉刚恢复,需要及时按摩防止下肢静脉血栓。”
“我来帮她。”周景行走进来。
江无渡立刻识趣地松开手,他把双手摊开,对周景行笑着说道:“我只是捏一捏兔兔的小腿,放心,不会少一块肉。”
秋榕榕摔在木地板上。
她用舌尖顶了顶上颚。
身上酸麻的感觉逐渐退去。
他嘴里一直喊着“妹妹”。
也不知道是那个从小陪他长大,被埋在花坛里的妹妹。
还是秋榕榕,这个没有任何能力救他的,没用的假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