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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榕榕一阵吃痛,皱了眉,却正好看见周景行垂眼看她,眼底翻涌着红,像雪地里唯一盛放的玫瑰。
“这几天你们相处得倒是愉快,他怎么对你的,你今天晚上一件一件做给我看。”
这话说得像是吃醋。
这天,他们聊了许久。
周景行回房间时,秋榕榕刚刚洗完澡吹过头发,她坐在床边盘着腿喝睡前牛奶,嘴唇叼着吸管,牙齿咬着吸管前端等他训话。
借口,她已经想好了。
一千年,一万年,沧海桑田过后山川也能平复,江河也能干涸。
正如秋榕榕现在坎坷的遭遇,如凿如锤,覆盖在秋榕榕的表面,摧毁她,也塑造她。
秋榕榕身处泥泞之中,但最终她会走出去,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会过去,等将来再回头看,也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秋榕榕迟疑地问道:“嗯……全部吗?”
秋榕榕在想,那自己要不要去踩周景行的脸?还是趴在他身上睡整夜?又或者是吃他用嘴渡过来的食物?
江无渡控制秋(本章未完,请翻页)
只要他开口,她就立刻痛心疾首地控诉自己的无奈。
周景行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人嵌进骨头里,然后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软肉。
她还是她,不会因多了几道疤痕就寻死。
世界也还是世界,不会因裂开几条峡谷就毁灭。
周景行回来后,江无渡果真把他单独叫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