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最近长了一点肉。
他坐在她的身边,现在还是医生所说的禁欲期,他们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屋内的蜡烛被风熄灭,秋榕榕想要去开灯,周景行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们没有亲友。
参加婚礼的只有江无渡、沈砚川和周淮远。
冷冷清清。
秋榕榕现在是黑户。
周景行的身份也是虚假的。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写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秋榕榕嘀咕了一句:“这不是个好兆头。”
周景行穿的是旧制中山装,胸前戴着一朵纸扎的红色绢花。
他低声道:“无妨,只是走一个仪式,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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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周景行才进屋来,他看见秋榕榕自己把红盖头掀开坐在床边吃东西,见他进来,才慌张地又把盖头盖回去。
床边放的都是花生壳和红枣的核儿。
一小会就吃那么一小堆。
也不可能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晚上,秋榕榕看着床上放着的桂圆、花生、红枣,这些东西寓意着早生贵子,估计婚礼策划师也不知道秋榕榕无法再生小孩,才放下这些提醒她伤心往事的东西。
秋榕榕干脆坐在床边剥花生吃。
秋榕榕嫁的不是吉兆。
他从来都只是她的厄运。
其实这个仪式多少带着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