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己心里庆幸没答应。
如果答应,她又得旧伤加新伤。
秋榕榕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他仍然希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赖。
秋榕榕问:“是你让他上来监视我吗?”
“是我。”周景行这次下手重,他担心秋榕榕想不开,所以让江无渡帮忙看着点,“不是监视,是找人陪你说说话。”
但江无渡不行。
他那些福尔马林罐子里泡着的肢体是她的噩梦,秋榕榕不会选择他。
“你在想什么?”他拽了拽铃铛。
秋榕榕难受地问道:“可以把这个铃铛拿掉吗?”
他在她的边上躺着,单手撑着脑袋,“好看,很衬你,平时就戴着,别拿。”
秋榕榕想说,她不喜欢,戴着难受。
她转移话题,问道:“我们这次去的游轮,和徐照是同一条船吗?”
徐照去的是公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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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榕榕心思很乱,如果是周景行让江无渡上来,那江无渡的建议,是不是也是周景行让他问的。
是不是他们两个合谋演戏,试探她是否忠诚?
秋榕榕越是怀疑,越是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秋榕榕因为疼痛回神,“我在想江无渡给我说的兔子故事。”
周景行笑了声,“他就是这么安慰你的?”
他伤害了她,却又不想他们的关系剑拔弩张。
可她的意见无足轻重。
秋榕榕脑海里都是江无渡的那个提议。
这个提议,如果是沈砚川提出来的,秋榕榕或许会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