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
他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鲜血和器官带给他的刺激足够了。
“江无渡,有人问过你,伤口疼不疼吗?”
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一双眼睛盈盈望着他,盛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细碎地融化在恐惧里。
江无渡皱着眉松开她。
那道划得很深的伤口,缝合线处鼓了起来,还未结疤。
他疼的时候也会暴躁。
和凡人无异。
“兔兔字写得不错。”他摸了摸秋榕榕的头发,扔给她一根蒸熟了的胡萝卜。
秋榕榕半天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拿到胡萝卜之后先闻了闻味道,确定上面没有药味后,才吃了起来。
她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说道:“行恶众生,业感如是。业力牵引,堕于恶趣。这佛经还是你给我准备的,那上面的话,你看了吗?”
他不需要再通过性爱疏解压力。
秋榕榕最大的优点是温顺,她让他们感觉到无害,所以才能够生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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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年轻了。
已经不是那种能被女人迷惑的毛头小子。
这招对周景行那种没尝过情爱的可能管用,对他没用。
“伤口是不是很难受?”她问他。
昏暗的地下室台灯照亮了秋榕榕的半边侧脸,将她的皮肤镀上一层柔光。
她仰着头,脖子被他掐着,却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靠近了几分。
江无渡掐住秋榕榕的脖子,大拇指在她的脖子皮肤上摩挲着,“小兔兔,不要挑衅我,我不是你的周景行呀。”
他离得近,秋榕榕才借着台灯的光看清他脖子上伤口的恢复情况。
他也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