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的时间越长,谭松察觉到不对劲的可能性就越大。
虽然这么说,秋榕榕目光还是离不开那把枪。
她没用过枪。
贞洁重要,但又没那么重要。
再加上现在她没有怀孕。
她身体差到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怀孕。
同时,他又拿出了一把枪。
“你可以自己动手,也可以求我帮你。”
其实秋榕榕觉得周景行也挺天真的。
这几日,他把她放在一个很轻的位置上,等着刑罚生效,可惜他们没能如愿。
不仅如此,江无渡因为在暗网上没有提供好货源,按照对方所付定金的三倍赔了违约金。
他们做了亏本买卖。
秋榕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糖揣进口袋里。
地下室清理干净后,江无渡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又把她送了上去。
在这种情况下,算是难得的好消息。
秋榕榕觉得自己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又何必选择自杀?
“我不想。”
竟然觉得这种做法能直接让她崩溃自杀。
怎么可能呢?
她心里又没有喜欢的人。
周景行已经决定到此为止。
可他还是把兰花偷偷地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你没怀孕,要是你现在想死,我不拦着你。”周景行拿出了那把他之前作恶的匕首,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在得知秋榕榕没怀孕后,周景行终于舍得见她。
周景行坐在沙发上,身后窗帘未拉,天光透过厚重的帘缝斜斜地落下来,刚好停在他膝盖以下的位置,将他切割开。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脸隐在暗处,指腹间有支铅笔一转一转,把玩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