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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行此时正用温毛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他拿出她腋窝下夹着的水银温度计,对着光看刻度,发现温度有些高后微微皱眉。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动作缓慢克制。
“你发烧了。”
刚才催情的药物令秋榕榕的头昏昏沉沉。
她头重脚轻,像是喝了假酒。
本来就有点喘不上气。
他说:“我不夺人所爱,你要是喜欢秋榕榕,等后期没用了,器官可以先让你摘,再让沈砚川处理剩下的尸身。”
江无渡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一部分癫狂的视线,“活体摘下来的器官更新鲜,如果你到时候能给她再留一口气儿,那就更好不过了。”
“当然,生意重要。”周景行微微颔首,“到时候也可以直接送上公海医疗船。”
“你昨天拔了我的指甲,我昨天晚上就因为伤口发炎有点低烧,今天吃了消炎药,但上午你不在,那个……江无渡喂我吃了最新的药物,说不定那块药和消炎药相克,导致我发烧的。”
秋榕榕时时刻刻不忘提醒他们的恶行。
周景行将水银温度(本章未完,请翻页)
又听他们说要摘她的器官。
一口气没憋上来,眼前一黑,哐当晕倒在地。
秋榕榕在周景行的床上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秋榕榕的心沉入谷底。
江无渡说得对,他是周景行的同伙,而秋榕榕只是周景行的人质。
他对她压根没感情,当然不可能为了她,得罪自己的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