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秋榕榕和徐照被分到一个班,也是沈砚川做的。
周景行知道秋榕榕在学校里遭遇的一切暴力,知道学校扣掉了她的奖学金名额,知道她在学校打零工的时候经常被骚扰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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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无非是想活着。
为什么那么想活?
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好。
却没有想过,她还能在这种情况下主动抱着他。
“好,我不动。”周景行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压着的手臂有些发麻。
她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还会皱着眉头。
他冰凉的手贴着她的额头。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那只受伤的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嗯,头疼,手上的伤口也很疼。”
周景行身体微不可查地有些僵硬,“要吃退烧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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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家惨死在自己面前,拖着满是窟窿的病弱身体,谈了四年的男朋友是骗她的,在学校里照顾她的朋友也是骗她的。
他们曾刻意将她的精神往失控的方向引。
徐照盯上她,是沈砚川刻意在徐照面前透露,她和谭松的恩怨。
她这么对他。
当然不会是出于爱意呀。
周景行想,她又不是笨蛋,知道他想杀她,还能爱着他。
“再等等吧,如果晚些时候烧退不下来再吃。你别动,让我就这样躺一下,你动的话我手疼得厉害。”
她如此脆弱,已是笼中的病鸟,却依旧不在他的掌控中。
他预想过她的愤怒,她的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