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去世的时候，生魂还在我们阳世，所以你能用天眼看得到，土地爷城隍爷，他们在阴间，所以你用天眼看不到。”

“阴间？什么是阴间，和电视里描写的一样，在地下十八层？”

爷爷瞅了他一眼，说道：“太极图案你很清楚，有阴阳，这世界也是一样，有阴阳两面，你说的地下，即使挖到最里面的岩浆，那也是阳世。”

“爷爷在抽烟，一会再进来。”

“你可不要学抽烟，你爷，你爸，你二叔身上的烟味，难闻死了，现在抽烟找不到好媳妇。”

“知道了奶奶，我不抽的。”

“你爷孙俩在干嘛呢，都没带耳朵么？我喊好几声了，进来吃饭。”老太太有些生气地说道。

“来啦！我亲爱的奶奶，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一个盐豆（苏北一种用黄豆发酵做成的豆瓣酱）炒鸡蛋，一个烧排骨，都是你喜欢吃的。”

煎饼里卷着盐豆鸡蛋，嘴巴里咬着红烧排骨，满嘴流油。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李长生并没有让爷爷再谈土地爷的事情。

吃完饭后，李长生搬了两个小凳子到院子里，然后再倒两杯白开水，这才和爷爷重新开始刚才的话题。

“奶奶，今年的新盐豆做好了？我妈前几天还说她想吃了。”

“今天刚弄好，等会你带点回去，奥，不行，你骑车没法带，下次叫你爷骑三轮车送过去。”

“你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