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用那些阴损的招数,不大人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陈玉壶漫步走到廖圆晓的前面,“你不服?因何不服?”
“你打断我说话,是对的?”
“您该谢过信国夫人指教。”
梵音着重说了指教两个字。
陈玉壶站在一旁看着,眼中无波无澜,好像事不关己。
下手干脆利落两个耳光。
太过干脆,全场寂静无声。
梵音站着,廖家的二女儿跪着。
陈玉壶绷紧了嘴角,动了动下巴,扯出来一个不屑的表情。
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收回来了目光。
“什么人?没规矩,我说话也敢插嘴,来人,教一教她规矩。”
“你长姐这么对隅之是对的?”
“你母亲对你长姐的行为视为不见是对的?”
陈玉壶一连质问了三句话,廖圆晓分得清是非对错,哑口无言。
她已经明白了,一味地讲道理有时候是行不通的。
但是她打人她们只能受着,反正不能反过来打她。
这样很好,原来位高权重是这么用的。
梵音面无表情,声音平淡的说:“乔四夫人该谢过国夫人指教。”
对方红肿着脸,“你们跑到廖府行凶,我要报官。”
梵音似乎一点也没被威胁到,还是那副冷静平淡的样子,“乔四夫人疯魔了不成。”
很快武婢上前,廖圆晓本就是她们家脾气最硬的一个,当然不肯服软。
武婢下手直接,直接在腿上踹了一脚,迫使对方跪下去。
随后还是梵音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