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只剩下一些表面的伤。”
陈玉壶看着他们俩,就知道,他们俩说的,还是轻的,只是为了让她安心。
陈玉壶坐在柔软的床榻上,看着两个儿子,后知后觉的有点高兴起来。
“你们和我说说,清桐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清柏沉思了片刻,考虑用什么委婉的话,能让母亲不那么担心。
“倒是清柏遇到点麻烦,不过母亲来了,也好了。”
听到清柏这样说,陈玉壶才放下心。
“是啊!母亲先歇着,母亲都瘦了。”
所以后面陈玉壶几乎是断断续续的骑马,坚持不住了就去坐车。
终于从一路颠簸中脱离出来了,陈玉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见到两个孩子,来不及问候,陈玉壶开口问:“清桐怎么样了?”
结果见他犹豫,清浊直接说:“二哥没事儿,就是被划破了腹部,肠子流出来了。”
陈玉壶:!!
但是清柏很快说:“没事儿的母亲,一个路过的和尚拿出来药,把清桐治好了。”
也黑了……这话清浊没敢说。
陈玉壶自己也知道,古代的出远门和现代的出门旅游不是一个概念。
该风餐露宿那就真的是风餐露宿,幸好没逞强,还拉了马车。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有没有受伤?带我去看看他吧!”
两个孩子被陈玉壶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给问的来不及反应。
清柏说:“母亲稍安勿躁,清桐好的很,也不是好的很,是没事儿,我和清浊也没事儿,些许小伤,已经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