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话，想拿到全锦赛的名额就要另辟蹊径了。

余曜心里有个大致的想法，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冰岩俱乐部。

这次径直去了有黑猫标识的岩馆。

自由地尝试。

自由地受伤。

甚至是自由地因为失败而丢掉性命。

7878十分不理解。

少年掀起眼帘，眼下那两弯好看的青影就颤了颤。

他的语气很慢却也很坚定，“非必要的话，我以后都不会进入省队，甚至是国家队。”

【嗯哼，所以鱼鱼你想好怎么养我，不是，完成任务了吗？】

余曜含笑操作几下，把平板推了过去。

屏幕里，黑猫和鱼的图标烙印在雪和山交织的背景上，是冰岩俱乐部的官网。

一路上仔仔细细地把走廊上挂着的教练的光辉履历都看完，重点关注了几个省队退下来的教练。

走廊尽头，四五个成年人正聚在一堵五米高的墙前，对着墙上艰难倒挂的少年人指指点点。

“这条线居然才标注v4，太硬了，都能升到v5了。”

【我们马上就要到大街上讨饭了！】

余曜弯着眼，“那怎么可能。”

7878爬起来，气鼓鼓飞到半空。

正值暑假，馆里以小学生居多。

戴着七彩头盔的小孩们在七彩突起的岩壁上爬上跳下，不时呼朋唤友，到处都是银铃般的笑声。

余曜往里走了走。

而这些，都是高度重视运动员安危的教练们所绝不会允许的。

余曜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打算单打独斗，彻底当个独行侠。

【啊这，可我们以前不是都在国家队……】

“极限运动和竞技运动又不同。”

少年挖了一勺西瓜，在夏日的清甜味道里往摇椅里靠了靠，“我需要更大限度的自由。”

【这不是我们前两天才去的俱乐部嘛】

余曜点头，慢条斯理的，“我打算去这间俱乐部碰碰运气。”

【碰运气？进省队不行吗】

“我上周才爬了一条5.12b的线，感觉都没这个难。”

……

【怎么不可能！】

【剩下的两积分一共换了二十万，光是购置器材和租房子就花了一大半，马上又要开学交学费了，我们以后还有好多要花钱的地方呢！】

小系统雄赳赳气昂昂地变出一把数据小鞭子，装模作样地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