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东华怎么样？”

“你知道？”玉微诧异。

“哥哥。我感知到了。而且，青萍化出了剑灵。”

玉微不语。

“哥哥，抱歉。”

玉微眼中温情变得浅淡，圣人的眼中无悲无喜，他道：“无需。”

玉微，也不是元始。

玉微摩挲手中玉簪，声音传来，不确定道：“玉……宸？”

“嗯。”玉宸应下，“哥哥，好久不见。”

因为同情、怜悯那些情绪他们不需要。

“哥哥……玉微。”

真名被唤起的一瞬间，洪荒之中，孤高的圣人闭上了眼；三千峰上，再次睁眼时，还留有的人性散去，圣人神识探过来。

是要解决啊……

伏羲终于反应过来，他第一秒的反应是掐算天机。

……啊？没有？

女娲道：“少阳的红鸾星动了。”

“哦。还有什么——”

伏羲懵住。

数个元会的陪伴中，他不知不觉对哥哥动了心。细雨轻微，润物细无声，哥哥就这般在陪伴中走进心扉。

从此沦落。

这个把他拉入红尘的道侣，是自己的哥哥啊……

没有以一己之力护着截教，没有亲眼见证截教覆灭，没有经历过兄弟阋墙痛苦不已。

尽管他现在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幕幕。

量劫之下，他们身不由己。

“能让青萍心甘情愿称一句‘少主’的，也只有我的孩子。而我，只与哥哥发生过关系。”

一步跨出，玉宸站在玉微面前，笑意盈盈，“哥哥，我想你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没有必要。

“但被天道算计失去记忆，还伤了你。哥哥，这声道歉很必要。”

“随你。”

玉微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心中过于复杂的情绪纠结成一团，堵住喉口，不能吐出一个字。

……“好久不见。”

沉默半晌，玉宸忽然笑出声，“哥哥，如果太一在的话，一定会说我们简直矫情。”

蔚桐始是玉微，也不是。

蔚桐始是玉微半道真灵，感官与远在洪荒的玉微完全相接，一举一动却是多了人性。

没有圣人居高临下，视万物为蝼蚁的神性——或者说是，绝对的理性。

伏羲再次陷

娲儿你说什么？

女娲不出意料地看见哥哥懵住的呆萌样子，有些烦躁地将腮边发丝勾起，“所以哥哥，怎么解决啊？”

伏羲反应迟钝，显然还没有从女娲当头砸下来的大消息中回神，“解决……”

一动情，相互扯下不可触及的……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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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娲儿，找我有什么事？听上去你很慌张的样子。”正在找合适木材做琴的伏羲被女娲传来的讯息踏入了女娲的道场，他问道。

何罪之有啊？何罪之有！

玉宸唇角勾起凉薄的笑意。

洪荒最先诞生的先天神祇，本质上都是凉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