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老杨！”教导主任在拐弯处

行走之间不是很流畅，腿还疼着。

刚关上门的办公室里突然一阵皮鞋的走动声，任真当机立断，飞快向前拽住杨威，将他推进旁边的一间杂物室里。

杨慎行打开了门，皱着眉往空无一人的走廊看去，狐疑地皱了皱眉。

女孩匆匆离去，杨慎行坐回了办公椅上，表情冷峻，出神地想着些什么。

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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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行的手指攥紧了桌子上的貔貅镇纸，办公室里静默无言，浅的只剩下两道呼吸声音，他看着局促不安的任真，慢慢起身，绕过了办公桌，来到了任真面前。

任真眨了好几下眼睛，接着小声问道：“对不起校长……我请假太多了，我以后一定改。”

杨慎行不答，浑浊的眼睛紧盯着任真，接着缓缓笑了笑。

杨慎行不动声色打量了她，眼睛锐利地眯了眯：“体育课和跑操也能照常上？”

任真点点头，奇怪地看了杨慎行一眼，“我能上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按照当时的失血量推测，她至少应该躺床上好几天。

任真屏住呼吸，听着男子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紧张地抵住门。

声音在他们这扇门面前停止，杨威皱眉，拽开任真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接着双手卡在了她的腰上，微微使劲，悄无声息地把任真抱到了一摞报纸后面，摁着她的脑袋让她蹲下去，眼睛眨了眨，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好像是会说话一样。

他想推门出去，衣角却被任真紧张地拽住，两人暗自使劲，而正在这时，杂物间的门把手，被人缓缓转动。

任真把门关上，轻轻吐出一口气，她不自在地摸了一下头发，仿佛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突然校长要找她谈话。

然后她看见了走廊尽头的杨威，嘴角的刻意下垂的弧度僵硬在了脸上。

“他找你了？”杨威面色铁青，穿着极长的风衣，掩盖住了小腿，接着向她走来。

“没事。”他拍拍任真的肩膀：“你很有希望上清华，好好加油。有什么困难，跟老师反映。”

任真松了一口气，“谢谢校长。”

应该不是她，一个胆小懦弱，只知道死读书的女学生罢了，并且和任建华的关系还不好。

“那就好。”杨慎行倚在了办公椅上，笑了一下，“对了，上个周日那天，是不是你请假回来了？”

上周日晚上，就是杨慎行杀人的时间。

任真回忆起当时，眼神有些茫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飞快摇头，“啊不是，周日我还在医院里带我弟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