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缩着脑袋不认账:“没、没有了。”
应旸放缓声音哄:“说说看,我又不会笑话你。”
程默眼珠子一转,软下腰开始耍赖:“我累了。”
“那看舔我和舔我有啥不同是吧。”
应旸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谁知程默的神情竟然更心虚了,搞得他想高抬贵手,不追问都不行:“这是什么表情,被我说中了?”
“……”
到家以后他偷偷抬起手来闻过,皮肤上什么味道都没留下,倒是尝着有点儿咸。
追忆着青葱的往事,程默自己都没发现他情景重现了,伸出舌尖舔了应旸一口,还恍惚地咂摸着这么多年过去,这股味儿一点儿都没变。
应旸让他闹得一激灵,往后仰了仰头,亮出湿漉漉的脖子,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什么毛病,补充一把天然生理盐水呢。”
应旸身上也有汗味,但就是很干净的那种感觉,和别的男生都不一样。
程默以前常看他们打篮球,由于这是体育课必备项目,班上稍微活跃一点的男生都会参加,分成两队,应旸做队长。无论人员如何变动,但凡队里有他,那就准能赢。
身为应旸忠实的球迷之一,程默坐在树下看得开心,有时甚至幻想自己是场上那颗唯一的篮球,被他追逐,成为他目光的焦点。
程默除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之外,一时再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藏了多年的小秘密几乎全让应旸套了出来,边问还边可劲儿折腾,提前把睡前的锻炼架着他实操完了,一点耐心也没有。
吃准了他脾气好,逆来顺受的,根本舍不得反抗。
淡淡的奶香从耳后传进鼻腔,填满了心底的空虚,应旸眯眼嗅上半天,长长地舒了口气:“别躲我。”
程默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这近乎叹息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惶恐?以致短短几个字就把他打回黏人精的状态,妖道似的。
或许这人就是吸铁石成了精。
应旸也不急:“那咱们洗澡去,边洗边说。”
于是程默欲拒还迎地被他抱进浴室,非但衣服顾不得拿,甚至门刚关上就让他把嘴堵了,三两下扒光,推到喷头下,由内而外湿得透底。
洗完澡下楼做饭的时候,时间已经从六点出头跨越到了七点半。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
于是程默架不住把当年莫名的痴汉行为坦白从宽了,说完之后脸简直红得不能看。
应旸听得新鲜:“可以啊程小默,还偷偷做过什么,嗯?”
程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吓了一跳,咂巴着嘴里的咸味儿,心虚地凑过去把那点痕迹吮干:“就……比较一下。”
“比较什么?看舔我和舔别人有啥不同是吧。”
“没,”程默忿忿然捏他腰,纠正,“没舔过别人!”
放学的时候,很多人都馊了,他只能屏着呼吸,加紧收拾书包,离他们远远儿的。
唯有应旸是个例外。
他一靠近,程默登时只觉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约着一起回家的路上,手臂不小心碰到一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有些许黏腻的触感。
闹得他这会儿腰还酸着,腿也软得有些站不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在应旸身上拿他来借力。
尽管如此,程默依然惦记着下厨。
应旸看不过
离远了还好,一旦痴缠起来,再想分开就难了。
程默态度不禁端正了许多,认真地圈着应旸的腰,小声辩解:“我这就是生活的小情趣,偶尔调剂一下都不行么。”
“行,撒点糖,烤烤就能吃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