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高松现在的感觉就是被雷劈了,雷得外焦里嫩,“莫不是撞邪了?!”
“我是莫非白,不是莫不是撞邪了。”
路高松一颗小心肝兴奋得砰砰直跳,哎呀妈呀这孩子喝醉酒怎么那么萌?
他揉了揉眉头,又笑了:“少女心事?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女金刚呢。”
啊呸!搞什么鬼?这师兄怎么喝醉了就另外一个样了!
“你才是女金刚你全家都是女金刚!”
莫非白收拾好心情,转过脸来面对路高松,装作头痛似的按了按太阳穴,脚步浮浮地晃了一下:“头还有些痛,可能是醒酒了。”
见他站立不稳,路高松赶紧一个健步冲上去扶稳了他。
这……就醒酒了?
他冷言冷语也好,避而不见也罢。用尽了各种方法还是甩不掉她的追求。
后来听说她因为家里的原因所以转校了,这是这几年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变成了对男人没有兴趣,又或许这是一个用来挡桃花的理由?
???
路高松你冷静……呼……
她踮起脚尖来摸摸他温软的头发,笑道:“小白乖,姐姐多汹涌啊,怎么可能连a都没有呢?”说着还挺了挺胸膛,“不信你摸摸?”
高松默……敢情您老是害怕有谁会垂涎你呢?
她看着他的样子狐疑问道:“师兄你没醉吗?”
莫非白转过身来走在前头,在她看不见他的视线里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不装醉又怎么能知道你“嫉妒”了?
她信了!他真的是喝醉了!什么醒酒?明显还醉着呢!很醉!
路高松嘿嘿一笑,伸出手来大胆地戳了戳他的胸:“莫非白,你的胸真大!”
“是吗?是b呢还是c呢?你呢?有a吗?”
他皱眉凝神想了片刻才缓缓摇头,极认真道:“我是男金刚。”
“噗!”她毫不留情面地笑了,并且附送了唾沫给他洗脸,她眨巴着眼睛,“莫非白,你没事吧?”
他嘟哝着,点了点她鼻尖:“淘气,叫我好师兄!”
“哈?”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醒酒醒得这么快的,她狐疑地打量他片刻,“师兄,你是醉着玩呢?”
“嗯,别淘气了,走,我送你回去。”
路高松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立刻做出个包子脸:“莫非白!你刚刚装睡的是不?我背你走了那么长一段路都白走了?我的少女心事你都听走了!”
反正她的一切他都不关心,也没所谓。
要不是心疼这只小傻瓜背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一段路,他还真的就想埋在她身上听着她继续絮絮叨叨。
又温暖又窝心,他心里欢喜。
莫非白歪了歪脑袋,就像迷途的小羔羊,眼里蒙着一层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雾。他用极单纯的眼神做出了极单纯的动作:“嗯,软的。”
哎呀果然还是要耍点小计谋才能逼出某女的心里话呀。
从阿静进门来的那一眼、那一刻他就已经心生一计。他就是小气了,他吃醋卢子阳,怎么不能让她也吃吃阿静的醋?他一直认为她只是迟钝而已,所以未能正视自己的内心情感,她需要有一个东西去激发自己,让那颗早已发酵生长的种子壮大成树。
阿静是他的高中时的追求者,有点疯狂的追求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