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之事。”
顾玉风靠在椅背上,抚摸着药纸包的边缘,收在了怀中。
蔚越刚下了朝,就看着来人潇洒地掀开衣袍坐在
这时,顾玉风桌上的音铃响了响,顾玉风勾起嘴角,抬了抬下巴,“喏,办法来了。”
顾玉风看着七季递上来的纸包,左右看了看,“这是什么?”
“抒幻散。”七季答道:“致瘾物。蔚越这几年一直命人偷偷将此物掺在太子食物当中。”
“那若找不到呢?”
“若是找不到,那他就算是了结了蔚越又何妨。”顾玉风微笑说道。
看着有些危险的小弟,顾清允瞳孔微缩,却没有说话。
“那大哥可曾想过这是欺君之罪?而且,若是治水出现问题该如何是好?”顾玉风拿起文书,看都不看直接撕毁了去。
“事到如今,只有让步了。”顾清允面带无奈,手臂撑在桌上,揉着眉峰。
他何尝没想过其中可能有阴谋,只是他亏欠顾辞山那么多年,这次更是事关辞山终身大事,他不能坐以待毙啊。
他想起上一世,顾清允就是此次失了大势。
蔚越身居右相,做个治水的接手人未免有些大材小用,只因为其中有油水可图?未免小瞧了蔚越。贪财是小,陷害是真。
上一世便是治水出现纰漏,死了上万百姓,上面纠察下来,也是直接找顾清允的罪,而不是承包人。再者说,蔚越没有亲自出面,任是他怎么说都行了。
“若是我没记错,这东西早已被禁用了是吗?你从哪拿来的。”
“是。右相府中也有我们的人在。”
顾玉风点了点头,“多谢。”
顾玉风回到自己房中就看见沥峰立于角落,“要我动手吗?”
“还不至于。”顾玉风坐在一旁,倒了杯茶。
蔚越的实力他并不清楚,况且如今若是蔚越被杀,凶手是谁昭然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还是不要犯险。
“可也不能让他有机可乘,毁了顾家。”顾清允坚定地看着顾清允,“大哥,你放心吧,蔚越不是诚心要娶杨小姐,不过是想借此要挟你而已,他不会过早放弃手中的筹码的。”
顾清允抬眼,看着顾玉风严肃的表情,还是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出自自己这个不谙世事的弟弟口中,“你有办法?”
“正在找。”顾玉风垂下了眼,“但肯定会找到的。”
来自朝堂的压力是小,百姓的怨言是大,到时候顾家那便是背上天下的骂名了。
“大哥,不可。”顾玉风上前按住了笔。
顾清允抬头看向他,“玉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