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心里一惊,猛然回头,“他有解药,为何还会中毒那么久?”
齐晨摇了摇头,“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给我了药方,说是按着药方煎药,早晚各服一次,一月就可以清醒。”
秦霜点了点头。
内室?哥哥在内室?
她环顾四周,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在竹屋的大堂,睡的是一方卧榻。
急忙跑去了内室。
“那,那你们是怎么得来这解药的?我哥哥现在没事了吧?”
齐晨看了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先喝药,喝了药就告诉你。”
秦霜二话不说,端起桌子上的药,直接就喝了。
“真的真的,”泉雨露说,“相信我。”
这时候,齐晨从外面回来了,端了一碗药,来到秦霜眼前,“霜儿,快把药喝了吧,你都发了一天的烧了。”
“齐晨,我问你,我哥哥的寒毒真的可以解吗?你不要骗我。”
秦霜看着那人问。
“我不知道,”泉雨露说,“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儿了。
“雨露姐,”她望着泉雨露,“我睡了多久了?我哥哥呢?我哥哥他怎样?”
“你睡了一整天了,现在是六号晚上了,”泉雨露抓住她的手,“放心吧,哥哥他已经寻来了寒毒的解药药方,每日早晚各喂一次,秦大哥就会好起来。”
“真的吗?”
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她现在完全没心思去想。她只想着自己的哥哥可以醒来,可以跟自己说句话。
她给哥哥盖了盖被子,又看了他良久,才转过身。余光一瞥,床上竟躺了个人。
“他是谁?”
看到哥哥也睡在一个卧榻上,神态安详。嘴唇的颜色似乎轻了一些,寒毒有侵蚀容颜的作用,可哥哥现在面庞依旧,可见是体内的寒毒得到了缓解。
“你们是怎么得到解药的?”
“一个老朋友给的,”齐晨道,“苏先生。”
“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喝完擦了擦嘴。
齐晨看了眼泉雨露,道:“你先进内室看看秦大哥吧。”
她抓住齐晨的手,那碗药也跟着晃了晃。
齐晨将药用另一只手接过来,然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真的,真没骗你。”
秦霜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
寒毒的药方……岂是这么容易得来的?
苏先生病了将近五年,都没有治愈。现在何大夫也去世了,什么人可以给哥哥续命?她不是骗自己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