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落座之后，祁云杉递过来一张纸条：我是不是更牛一些？</p>

明明翻了个白眼。</p>

这人也太幼稚了吧？！</p>

这下格子衫三兄弟全都心服口服了，纷纷表示久仰山斗，听大神一席话，如同重学了一遍算法。</p>

明明又想起祁云杉在职高为大家补课时的情形。自己这是真的撞上大神了，学霸到令人心生恐惧。</p>

他怎么就这么厉害呢？</p>

黄格子：“这几处都有问题，ing太大了，硬件跟不上。”</p>

祁云杉一边盯着白板，一边慢慢拧开笔帽：“问题不大。”</p>

只见祁云杉在白板上写着明明看不懂的程序，边写还边讲解。</p>

祁云杉盯着她的小脸，叹了口，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很是好看……</p>

他把衬衫袖口往上挽了挽，接过明明手中端着的水杯：“给你看个更牛的。”</p>

说着他就回到了会议室。</p>

一下午的面试结束之后，发生了更加微妙的事情。</p>

离场的时候，黄格子先是和祁云杉握手，然后又和叶离握手，最后才轮到明明。他握手的方向有点奇怪，像是钳子一样，钳住明明的虎口，非常不舒服。</p>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明明必须要扛住。来应聘的可能是她未来的手下，在场的三位技术总监其中之一也会被放到她的组里。</p>

没有谁会愿意跟着一个无能的领导干活。</p>

这是双向选择，明明必须要表个态。</p>

祁云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p>

明明本来不想和叶离发生冲突，但又不想让祁云杉当着这么多人面拉偏架。</p>

那样她以后可没法混了。</p>

这人对于新项目所用到的技术似乎特别权威。</p>

她还发现叶离居然对红格子也礼貌有加。叶离这个人惯会踩低捧高。</p>

能被他这样捧着，红格子看来也不一般。</p>

边写还一边讲解。很快屋里另外两个格子衫就没有声音了。</p>

这就是吊打咯？</p>

“红格子是谁？怎么这么牛？”</p>

…</p>

整个面试过程冗长又枯燥。</p>

明明除了观察面试者，还顺便观察了一下红格子。</p>

明明羡慕的都星星眼了。</p>

…</p>

很快下一个应聘者就来到了会议室。</p>

只有一句话她听懂了。</p>

经过祁云杉优化过的程序，加载时间，以几何数量级缩短，性能得到大幅提高。</p>

为了证明自己的优化效果演，祁云杉还开始在白板上推演公式。</p>

…</p>

明明像个好奇的小尾巴，跟在他后面进了会议室。</p>

祁云杉从容不迫的拉来一块新的白板，板着脸：“哪部分有问题？”</p>

明明绷着脸，沉吟着说：“不急于这一时，我们组的例会上会安排。”</p>

她咬着“我们组”这几个字，生生把叶离排除在外。</p>

…</p>

明明只好硬着头皮当坏人：“zoom上面有录音有录屏，你想看什么记录？”</p>

叶离硬撑着这副总裁的架子：“那太长了，你要总结一下！”</p>

好的，下面请让我用一句话总结一下，那就是你应该闭上你的狗嘴！</p>

叶离这个上蹿下跳的小人，找到机会就要踩明明一脚。</p>

他指了指明面前的纸和笔：“你记录一下。”</p>

明明疯了，我又不是文员。再说了，这是我的组在招聘。用得着你来指挥吗？</p>

祁云杉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还有藏不住的期待：“很牛吗？”</p>

明明疯狂点头：“你没听见对面那俩人都没话说了？”</p>

外行看热闹，她寻思着，另外两个格子衫的脑子里此刻一定十分热闹。疯狂寻找着红格子衫的破绽和击败他的方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