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天也知道他们在用学校的资源，可他也不会说出去。</p>

方锐呢？</p>

明明秉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策略，确实略微调查过他的背景。</p>

明明知道他的意思，顿了两秒钟才开口说道：“还是先查这究竟是谁干的吧。”</p>

惹得起的就干，惹不起的，就自认倒霉。</p>

…</p>

她单开了一条线，祁云杉接了起来：“你说。”</p>

他的声音听上去稳重又可靠，确实让她安心了不少：“你认识什么不对付的人，能和专利保护协会挂上个边吗？”</p>

祁云杉的对手可太多了。</p>

很快对方就拿到了转发爆料的名单，盖明明看了看，都是左江本地的id。</p>

看来这些人也不是很舍得花钱。</p>

明明：“这些本地的营销号里面，有官方的号吗？”</p>

“陈梦圆。”</p>

高斌愣了一下：“和什么局？”</p>

要查陈梦圆，她需要一个人的帮忙。</p>

电话被接通，对方迷迷糊糊的，人家还没有睡醒：“这么早有什么事？”</p>

明明有些抱歉：“有点急事想找你帮忙，你和陈梦圆熟吗？”</p>

是他的话，爆料的都会是真的料，怎么可能弄这些假照片出来糊弄人呢？</p>

也不可能是团队里的其他人。</p>

员工们大可以往锅里撒一把沙子，然后拍个照片。或者拿一个脏兮兮的锅放在他们后厨，就说是他们后厨的真实状况。</p>

下现在已有的热搜，他们还炒起了别的话题，保证大家在睁开眼睛刷微博的时候，有足够的话题量能被吸引过去。</p>

明明心里盘算的却是另外一回事。</p>

发现这些爆料的都是小号，随随便便注册一个小号，根本不会得到这么多关注。</p>

他妈妈的病是真的，家庭情况也都是真的。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他，也确实是赶回家里照顾妈妈。</p>

生意变好之后，明明甚至还去过他家里，送过一些营养品。</p>

她相信不是方锐。</p>

明明这边能想到的对手，除了食品行业的，就是学校里的人。</p>

能拿到他们学校教室里的照片，这个肯定是和学校里的人有关系。都有谁知道他们用学校的烹饪教室呢？</p>

高斌托的关系，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去。</p>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回答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查查？”</p>

明明：“我这边也查一查，不知道会是咱俩谁那边出的问题。另外还有澄清的问题，网上那些黑料都是假的，我们需不需要澄清一下？还是等风头过去了再说？”</p>

祁云杉：“你想息事宁人吗？”</p>

“有官方的号，这几个都是。”</p>

明明看了看，不是工商系统，也不是教育系统。其中有几个号居然是专利保护协会的。</p>

真新鲜。</p>

高斌否认道：“女生里我就和你熟。”</p>

明明：“她和知识产权局有什么关系吗？”</p>

“谁？”</p>

就会让他们百口莫辩。</p>

明明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曾经威胁过她的人，陈梦圆。</p>

明明手指弯曲，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p>

这些爆料小号是如何传播的？</p>

“我有个问题，你们能不能顺便查一查究竟是谁转发这些爆料的？”</p>

流量是怎么引发的？这问题不难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