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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只手(第2页)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远关切地问。

「唔……」沈君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给我治一治。」陈钢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给你老婆揉颈部,正给她揉胸部、肏肉屄呢。」於是说:「是啊,小远,过来看看吧。」沈君又瞪了陈钢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陈钢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沈君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陈钢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沈君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要不要叫他来看呀?」提到王远,陈钢又妒忌又兴奋。「你……」这句话很管用,沈君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紮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沈君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陈钢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只腿夹住她的只腿,使她不能动弹。沈君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

这反而增加了陈钢的欲望,他左手抓住沈君只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沈君挣扎的样子:沈君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气耗尽。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沈君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陈钢,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陈钢冲她笑了笑,沈君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陈钢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陈钢故意用淫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欲望。

第二天,王远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陈钢断定沈君没告诉她那件事。从王远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陈钢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沈君还没来。王远告诉陈钢,沈君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陈钢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沈君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陈钢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半月后,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陈钢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沈君奋力挣扎,陈钢一只大手抓住沈君的只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一下重击反而使她酒醒过来。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打我?」

忽然间天下起暴雨来,雨颗哗啦哗啦地倾泻下来。有雨就有雷,当下雷声大作,风将雨水打在空调巴士的窗上发上嗒嗒声。在这种炎热的天气忽然下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是未免太过巧合吧。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好一个奸淫的场合,慾望又不自觉地沸腾了。

心想天色这么差下层的司机一定会集中精神开车而没空理会上层发生的事。

何况窗外的视野这么差我可不疑被邻车的人看到我做的事,这正是一个上佳的密闭奸淫场所。

大大刺刺的好不客气地道。整架车子有百来个空置的坐位,她偏佩要坐在我的旁边,使本来心情已经烦躁的我更不欲移动半步,就这样大家互相对望着。看清楚一点原来她的样子都很不俗,只是举止打扮都装得很像男孩子而已。

内心咒骂了千万篇,不过我实在是太疲倦了,在对峙三分钟后我终于放弃,稍稍让出位子来。

「哼!算你知机!」她坐下后一边大口喝着啤酒一边还把一只脚撑在椅子上,皮裙下的春光任君欣赏。脚撑起后皮裙褪至膝上大概五,六寸的地方。黑色的皮裙下可以看到健康的肤色以及均称的双腿,大腿的尽处隐若可以见到黑色的内裤。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沈君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远了。」陈钢一听到王远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你比他会肏……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陈钢看到沈君终於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只手托起沈君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猛力抽插,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陈钢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陈钢发现她只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吧?」沈君一言不发,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蜜穴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陈钢拿起早已备好的相机,抢拍了几张沈君的裸照,他要用这些裸照控制沈君,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伴……沈君最终没有辞职,她在陈钢的控制下,也逐渐沉溺於和陈钢的婚外性爱中。

这天是星期二的凌晨,拖着疲乏身躯的我缓缓地步上公车,躺卧在上层最尾的一排睡觉,因为没有人可以骚扰到我。不过这也是多余的,直到上高速公路前最后一个站也没有人。

陈钢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别……别拔出来!」沈君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陈钢不依不饶。

「哦……哦……」沈君犹豫着。

陈钢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沈君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陈钢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跳,我不过去。」还把沈君的衣服扔了过去。沈君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陈钢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王远说,「小君,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陈钢只手再次抓住沈君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插起来。

此时,沈君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只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哦……」沈君含糊着答应。

「还不过来?」王远问。

听到她老公的声音,陈钢停止了动作,但阳具仍插在里面,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淫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陈钢一眼,陈钢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穴。

沈君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陈钢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陈钢很自信。

陈钢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欲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沈君也说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远,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陈钢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陈钢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沈君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陈钢摸了摸沈君的阴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沈君阴部轻轻摩擦。陈钢看得出,沈君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於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放开我……不要呀……」沈君叫喊着。

陈钢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王远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远的身影。

忽然转了一个急弯,车子大幅度地倾向一旁。那个女孩不能控制地扑到我的身上。一下子香软在怀,一阵阵的少女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潜藏的兽性终于被全面诱发了,不可避免的厄运正要降临在这女子身上。

「你这个死色狼在干什么?」直觉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女孩努力想脱离我的怀抱。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放下落入嘴里的肉,立上下其手地施暴起来。

别以为半醉的女孩最好干,我这样做竟反而激起她极力的反抗,一不留神就被她打到鼻子出血。在受袭下我发起狂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撞向前面的椅背。

在往上看,看她样子才二十岁多一点,但是身材就真的糟透了,洗衣板般的胸部一点也没有看头,叫人提不起性趣,和被皮裙包围下的浑圆的大屁股可差得远了。

「很热…很热…」

忽然她脱起外套来,里面是一件鲜红色的小号小背心,里面的紧身bar-top可以清楚看见。心口下露出了一截毫无赘肉的小蛮腰,配上诱惑的姿势,使我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没有身材,否则的话可是一件能入口的佳肴。

啊!不是,原来有一个女孩子在最后一刻赶上了巴士。那是一个感觉很酷的女孩子,身上穿上有型的皮褛,加上膝上3寸的皮裙及高身皮靴,给人一种硬朗的感觉。基本上她的样貌不算标致,可是浓密的眉毛配上坚挺的鼻子,深刻的轮廓给人觉得她很有性格似的。

可能是喝醉了的关系,走上来时一晃一晃的,随时都要倒下般。不过这可与我无关,河水不犯井水,可是这个丫头却偏要来找碴。

「喂,这么大的位子让一点给本小姐坐坐!」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陈钢又拔出一点。沈君终於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说。「我要走了……」陈钢把阳具从她身上拿开。「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肏我。」陈钢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沈君的身子,扛起她只腿插进去。经过几番抽插,陈钢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我……」沈君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行!」陈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陈钢向楼下奔去。陈钢吓了一跳,惊愕之间,沈君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远吧。」陈钢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沈君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陈钢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没回来,王远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王远?」陈钢想,「应该不会,沈君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王远呢。」陈钢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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