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
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麽会和这个
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
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
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
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
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
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
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披散开来的秀发
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烧,他们
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
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机已经爬了起来,他
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
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
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後
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
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
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
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
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
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
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
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
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
是微乎其微。
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
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
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
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
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
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
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
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根本不疑有他
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佩怡眼看机不可
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後座上,接着她便迅
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还能说什麽,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
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
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
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
「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
还是能派上用场。」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
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
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麽大,玩起来怎麽会舒服?」排
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
然後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
,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
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
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在车上,然後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
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
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
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
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
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
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
面玩吗?怎麽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
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
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
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
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
猥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地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
的绝美娇靥。
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後便缓缓的起
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
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
的恐吓。怎麽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後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
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
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
毁容喔!」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
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
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
惊惶失色的往後退缩。
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
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
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
子等一下怎麽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然後他
意味深长地看着佩怡说: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
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
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
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麽舒服、而
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
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
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
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
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时机
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
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
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
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
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
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
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
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
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
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
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
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慾火又有即
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
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好有弹性。」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
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
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
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
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
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
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
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
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
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
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
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
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
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
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
,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
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
身上发泄兽慾的,只是她又该怎麽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
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麽能够
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
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
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
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走在前面的伍至仁
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
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
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
道:「先带着再说。」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
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麽办?……要到你车上
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
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
三次。这时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
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
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
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
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佩怡
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
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
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
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
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
来自己会有什麽样的遭遇……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
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
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
然後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
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後杀。
怎麽样?赶快选一个!」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
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
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被吓了一大跳的佩
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
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用闪亮的刀尖修
饰着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
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而站在後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
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地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
……要不然我要叫了!」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
松开时,便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
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
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
「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
远!」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麽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
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
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
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
顺便帮你打手枪吧?」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