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也不错。」殷桀微笑着说道。「把她弄醒。」他转身对打手说道，骆雪在此时将茶壶中的红茶倒进了茶杯中。

在冰冷的水的喷射下，夏芳不情愿的醒了。在她醒了的同时，打手关掉了水龙头。

「感觉如何？夏小姐？准备说了吗？」殷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说道。

「是，组长」两个打手回应道，开始收紧夹在夏芳脚趾上的拶子。当然，手上的也没松开。

「啊！！！！！！」夏芳的叫声更加凄厉而痛苦。十指连心，人的手脚上集中了丰富的神经，尤其是在手指和脚趾上。这也是古今中外人们偏爱在手脚部分用刑的原因。她此时全身因为痛苦而挣扎扭曲，头部剧烈的摆动着。但痛苦丝毫没有减轻，还在侵蚀着她的神经和她的意志。

当拶子收紧到极限的时候，夏芳终于昏了过去。这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个解脱，不过仅仅是一瞬。

两个打手马上会意的开始继续转动螺母。

「啊！！！！！！」夏芳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刑讯室。她不断的挣扎，但那对减轻痛苦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身上已经因冷汗而变得亮晶晶的，闪着动人的光泽。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也别有一种美感，当然这种美很多人都不会欣赏。此时她的手已经不像刚才一样美丽了，因压迫而涨出紫红色，仿佛会挤出血来。估计过一阵子就会肿胀起来，仿佛一根红萝卜。

「骆冰，帮我去准备些茶。」殷桀对骆雪命令道。

五、

现在的刑讯室里，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人手不足。此时，两个打手已经回家了，而洛诚在用现有线索追查这个间谍组的其他人。但此时的情况似乎没变的办法解决，因为各组的刑讯为了保密原则上是不能让别的组帮助的，监狱的看守就更别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夏芳身上打开突破口，能把这个间谍组（单枪匹马？007看多了吧）彻底铲除。如果顺利的话，铲除足够多的间谍，升到足够高的位置，杀父之仇……殷桀回到现实，现在最关键的是让这个女人招供。估计要用重刑了，殷桀这么想着。殷桀走上前，摘掉了夏芳的塞口球和心脏监测器，顺便感受了一下夏芳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夏小姐考虑的如何了呢？准备说了吗？」殷桀走到刑讯室的一张桌子旁，放下手中的塞口球和心脏检测器，转身说道。「你们杀了我吧。」夏芳声音透着虚弱而坚决的意味。殷桀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惊讶。他走到墙边的一个电闸盒旁，打开门启动了一个一直没开的电闸。顿时，夏芳旁边一个一直沉默着的机器启动了，上面红绿相间的指示灯亮了起来，那是一台电刑机器。「你知道吗？夏小姐，当年苏联自称拥有最先进的电刑机器，而现在，我们继承了这一荣耀。」殷桀将电刑机器旁的一个柜子抽屉打开，里面是电刑用的导线、鳄鱼夹、铜棍之类的东西，足以让人望而生畏。「恶魔！」夏芳看见了那些电刑用的器具，咒骂道。但此举丝毫不能掩饰自己的恐惧，相反暴露出了她此时的软弱。「间谍没有人权。」殷桀说道，「如果哪天我去你们的国家执行任务，也会遭到一样的待遇吧。」殷桀反问道。夏芳顿时安静了下来。是的，这就是秘密战争的规则。「洛雪，拜托你了。」殷桀转头对一直沉默着的洛雪说道，说完自己走到了沙发椅旁，坐下开始品味咖啡。「是，组长。」洛雪回答道，开始将电刑用的导线连接到机器上（专用插口，方便实用，利于规模生产）。当连接完毕后，洛雪开始将导线连接到另一端——夏芳的身体上。虽然夏芳本能的想躲避，但此时被吊绑着的她怎么

「是。」洛雪回答完去准备咖啡了。

殷桀一直很庆幸有洛雪这个助理，工作能力、家务能力、床上能力都是一流，帮了殷桀不少忙。

殷桀直接走进了刑讯室，看见了吊在那里的夏芳。夏芳也注意到了她，虽然甚至有些恍惚，但仍认得这个赐予她痛苦的恶魔夏芳仍然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赛口球和心脏检测器仍然好好的呆在该待得地方。此时的夏芳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因为姿势的缘故脚上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使她双脚附近的地板都变成了红色。因疼痛而紧促的双眉别有一番美丽，全身被冷汗浸透，闪着异样的光泽。因为赛扣口的关系，她不能说话。但双眼中透出了明显的恨意。

「王狱长这么晚还在啊。」殷桀打招呼道。

「哦，有些设备更新和维护的事要处理，刚忙完。」王蒙回答道，说完继续往出口走。

「要回去了吗？那么再见。」殷桀礼貌道。

「组长，我们能在那个夏芳身上获得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呢？」在骆雪家的卧室里，此时赤身裸体躺在殷桀怀中的骆雪问道。骆冰一个人住，这对两人来说都不是坏事。至于他的哥哥洛诚「我估计，现在的话…马上穿衣服！继续审讯去！」殷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旁边的骆雪也坐了起来，开始寻找衣服。

该死的！太低估敌人的情报能力了，情报过了一定时间就会失效，对方肯定有应对这种情况的计划的！殷桀暗骂着自己，到底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吗？殷桀咒骂着自己，后悔道。

殷桀是最近刚升上的组长，上任组长被暗杀了，殷桀在缉拿凶手过程中表现出色，才成为了组长。

「啊！！！！！！」剧烈的疼痛让夏芳难以忍受，她知道喊叫会减轻疼痛的感觉，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做了。身体因为疼痛而挣扎，十指奋力的向外伸着，身上开始出现细密的冷汗。

「停」殷桀说道，他知道应该再给夏芳一个机会，同时让他知道没有痛苦的可贵。

「感觉如何？夏小姐，你准备告诉我们些什么了吗？」殷桀依然优雅的笑着，仿佛这里不是刑讯室，而是一个舞会。他正在与舞会上的名媛们聊天。

「打扰了，那请刘小姐回来时告诉她：她要的鸟笼已经买到了，可以养鸟了。」如果仔细听，可以听出对方尽力压抑的感情。

「知道了，我会转达她的。」女人停顿了一下，回答道。说完她挂掉了电话，挂掉电话的瞬间似乎全身的力量都随着电话的挂断而消失了。

刚才的对话其实是一段暗语的情报传递，内容是：雨燕被抓了，还没招供。（为什么是还没？废话！招了这电话还能打来吗？）

四、

与在第6监狱忍受酷刑折磨的夏芳相比，另一个女人的境遇就显得好得多。她此时正在自己的家里一边享受咖啡的香醇味道，一边用自己的ibm笔记本（ibm这种企业，等到第三次冷战估计也不会倒闭）在互联网上浏览着信息。

「铃铃铃……」电话的响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气氛。女人看了看表，0点，这时候谁会打来电话呢？难道……

当完成后，年长打手按下了架子上的一个按钮。铁链升了上来，将夏芳吊了起来。当调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时，年长打手松手了。只见此时夏芳像龙虾一样弓着身，只有几根脚趾能接触地面，但因为脚趾甲已经被拔光了所以不敢接触地面。她不断的颤抖着，扭动着，痛苦着。

「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忘了了。」年长打手从刑讯室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手掌大的圆盘形物体，同时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卷胶带。

「老弟，把心脏检测器给这娘们贴上，把口球给她戴上」他说着把圆片按在夏芳的胸口上，年轻打手从胶带上扯下几条贴了上去。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揩油是不可避免的。但也就是几下，因为在刑讯前他俩已经充分享受过这具肉体了。

「你这个…魔鬼！！！」夏芳不知道此时还能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此时咬紧牙关，因为疼痛继续肆虐着她。

「看来夏小姐很慷慨。」殷桀喝了一口红茶，说道。

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冲水声、铁签刺入肉体声和趾/　指甲放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倒满水的瓷制托盘声中，夏芳的20片趾/　指甲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她坚持了下来，但她不知道她还能忍耐多久。她此时已经汗出如浆，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手脚上有的还流着鲜血，有的已经结痂。她大口的喘着气，仿佛这能减轻痛苦。

这是一个似乎年长些的打手说道：「夏小姐，我是个粗人，懂得不多，但也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是何必呢？说了就不用遭这罪了，您这样的美人还是会过得很好的吧。」

「少废话！要来就来！啰嗦什么！」夏芳愤怒地说道。这个身体早就已经充满了污秽，还在乎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年长打手阴笑着，左手抓住夏芳的右脚，右手拿起铁签对准夏芳的大脚趾，从趾甲下慢慢的刺了进去。血流的很慢，但这并不代表不痛苦。夏芳再次惨叫起来。随着铁签的深入，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当铁签差不多进到趾甲三分之二的部分，年长打手猛地一抬铁签，趾甲被掀了起来。「啊」夏芳又昏了过去。

随着四个拶子套在夏芳的双手双脚上，殷桀明显感觉到夏芳的紧张。身体不由自觉得微微颤抖，身上开始变得湿润（当然还没开始冷汗直冒）。

「夏小姐，我已经看到了你的恐惧。你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其实你只要说出一点信息就可以…」

「不要说了！要来就来，别那么多废话！」夏芳打断道。

「做……梦！！！」夏芳坚决道，因为酷刑的折磨她此时明显的虚弱了。

「也许拶子对您来说太舒服了，换一个吧。我很喜欢收集指甲/　趾甲，我非常荣幸的接受您的捐赠。」殷桀说完开始专心喝茶了。

两个打手知道所谓的「收集指甲」是什么意思，于是不约而同的拿起了一根铁签。铁签是扁平状的，前端呈三角形的尖端，仿佛一把微型的宝剑。当然它的两侧是不开锋的，否则会把拿着它的人伤到。

在这个时候，骆冰端着茶进来了。

「哦，已经好了吗？」殷桀道。

「是的，组长。绿茶没有了，这是红茶。」骆雪回复道，并将承着茶杯和茶壶的托盘放在了沙发椅旁边的桌子上。

「是，组长」骆雪转身出去了，但似乎有些不舍。

不想放弃这个学习的机会？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变成一个魔女。殷桀思索着，但没太深究。

「手上的差不多了，脚上的也紧一下吧。」殷桀说道，他不想第一次就把夏芳的手指夹断。

当然，夏芳不会觉得自己正在舞会上和一名绅士相谈甚欢。在她眼里，那是恶魔的微笑。「坚持下去」她对自己说道。

面对夏芳的一言不发，殷桀知道他刚才在浪费口舌。既然如此，他知道除了继续用刑没别的办法。

「再紧一紧吧，似乎还是太松了。」殷桀说着，在刑讯室里唯一一张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殷桀打量着她，思索着审讯计划。

这时，洛雪托着咖啡进来了。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吧，夏小姐。」殷桀微笑着，似乎宣示着一段漫长时间的开始。

「嗯，回见了。」王猛挥挥手，走了。

二人继续上楼，不久就到了303房间。殷桀伸出左手，向门旁的指纹识别系统按了一下，门开了显出了303的小厅。

「泡点咖啡吧。」殷桀对洛雪吩咐道。

有时候，审讯就是和敌人比赛速度。

又一次来到第6监狱，监狱对「深红之剑」的人员是24小时接待的，因为在情报面前，任何事情都变得渺小（人的睡眠、工作时间……）。

在上楼的过程中，殷桀碰到了一个他很熟悉的人——第6监狱狱长王猛。在第6监狱，狱长相当于一个后勤管理，权利相当小，一般来说都是一些和事老来当，王猛也不例外。

而这个女人就是「雨燕」夏芳的上级，负责将情报传递给上级的人。她是夏芳的姐姐，真名夏芸。虽然一般来说姐妹是不能在一起的，但似乎一些特别的原因这对姐妹还是分在了一组。（人手不足了，而且是潜入中国，人手就更少了）虽然沟通合作没什么问题，但是秘密战争过多的感情却是大忌。

现在她在中国的身份是一名自由职业者，平时写些稿子发表，画些画卖钱，或者发布一些摄影作品。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隐藏，因为自由职业者的任何行动基本上都可以解释为工作，去一些地方也不会让人怀疑，出国频繁也很正常。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她妹妹所掌握的情报能眷失效，保证情报网不受到更大的损害，她马上开始拨电话通知和夏芳相关的情报人员，当然还是一长串的暗语电话……

「喂，您哪位。」她公式化的回答道。

「您好，是刘小姐吗？」听筒中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抱歉，我不是刘小姐，刘小姐他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情吗？」她说道。

≮球是最后的工序，防止犯人自尽。口球已经放在了桌子上，年轻打手拿起它，左手捏开夏芳的嘴，右手把球塞进夏芳的口中。当球进入到夏芳嘴里的时候年轻打手松开了捏着夏芳嘴的右手，从后面扣紧了口球。

当完成最后的工作后，他俩也出去了。

当晚，网上着名恋足网站推出了一组新图……

「先到这里吧。」殷桀对打手说道，同时似乎也是在提醒夏芳，她还有机会回头。

「把她吊起来，然后你们就去休息吧。」殷桀说完走出了刑讯室，骆雪开始收拾茶具和那20片趾/　指甲。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骆雪负责善后。

两个打手则先将夏芳手脚上的拶子卸下来，在卸下时因为回血的关系夏芳痛呼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但打手是不能有怜悯之心的，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把夏芳从刑台上解下来，抬到一个架子旁，架子上垂下了一条细的铁链。他俩把夏芳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上铁链，此时的夏芳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任他俩施为。

又是一股冰冷的水流，夏芳醒了过来。疼痛继续由十指向她的大脑传来，她知道刚才那仅仅是个开始，但她已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忧心。「如果我的趾甲都被他翘起来，那么……」她已经不敢想了。「但我绝对不能说！因为…姐姐，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第一杯茶喝完了，殷桀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骆冰马上会意的将茶杯倒满。

「感谢夏小姐捐赠的第一枚趾甲，我不知道您还准备捐献与否。虽然我个人很希望您继续捐献，不过本人的意愿很重要，现在是民主社会嘛，您意下如何呢？夏小姐？」殷桀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优雅而冰冷。他拿起茶杯，继续品味红茶的味道。

给自己的警示吗？在殷桀看来这是虚弱的另一种表现。

「那我很遗憾。」殷桀说着，转头对打手道：「开始吧。」

两个打手立刻将手分别伸向夏芳的左右手，握住了特质螺母。然后他俩似乎心有灵犀的同时开始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