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对自己的下体又抓又扯,另外一只手从吕布的侧腰
绕过,搭住了自己的后腰,歪着头,亲昵着自己的带着肌肉的小腹,又疼痛又触
动自己的情欲,吕布实在不知道曹昂为什么这样做。
吕布结结巴巴得说道。
曹昂慢条斯理地用匕首轻轻地顶住了吕布的裆部,随后对侍从说道:「你们
两人暂时退下!」「是,少爷!」两人快速退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房
由於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你这厮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
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
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
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
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饶命啊,饶了吕
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怕死的
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
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
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睾丸上,吕布依然发出
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
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
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
生,於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阴囊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
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
意供少爷一辈子玩耍,求求少爷别,别……」
「嘿嘿……」曹昂用另外一只手掂了掂吕布那沉甸甸的睾丸,咽了咽口水,
说道:「吕将军的卵蛋可真大呀,我怎么舍得毁掉?」吕布一听略微松了一口气,
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
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
由着曹昂去玩弄吧!
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
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
(五)磨难开始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龟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
布很骚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於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
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
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阴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
来,阴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
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
昂还在咕噜着:「真大啊!」曹昂反正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吕布的卵蛋,
一边玩弄一边还在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到有吕布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官。
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
饱含着羞辱,想不到自己的性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然而他不敢吱声,虽然很
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是性命更加要紧,有了性命才有了希望。坚持,坚持住!
吕布拼命地给自己开脱,玩就玩吧,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只要能博得曹公子
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鹌鹑那般大小,正软遝遝地
垂下,包裹着两颗卵蛋,那两颗卵蛋的鼓起,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於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
逗着曹昂的视觉,「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么上面还
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
阴茎,但是,天哪,怎么那么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么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阴毛从
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
粗黑的阴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
哦……」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
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
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阳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
话。
「啊?」吕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小少爷……怎么办?」「你这
头蠢驴,本少爷喜欢上玩弄你的卵丸了!」曹昂顿了顿,讥笑道:「要不吕将军
来。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后腰,但是在此时,
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
受。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
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么
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
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
(四)再受洗礼
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嚐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
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
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么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
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
为。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
……
曹昂的手终於松开了。
曹昂不无讽刺地嘲笑着说:「吕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啊,那玩意也让人羡慕。」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
被父亲带到了军营里,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
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於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
间一丈左右,静等曹昂地吩咐。
曹昂听到两侍从离开后,忽然「当」扔下了匕首,小喘着粗气道:「吕将军,
本公子要享受你一番了!」吕布不知道曹昂想干什么,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曹
门外
可是往下一看,曹昂另外那手正持着匕首,偷偷靠近吕布的裆部,吕布急了,拼
命扭动身体,话音也开始发抖了:「小少爷,别,别,别这样,不是说好要饶吕
某一命的吗?」「是啊,没有说不饶啊,你紧张做甚?」「可是……可是……」
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
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阴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
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阴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
是最要紧的。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
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
翻脸」。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
痛在眼眶里转悠。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
那小魔头:「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
受到挣脱痛苦的徵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睾丸上是分
布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
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
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阴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龟头,另外一只手
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
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像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
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
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
能忍受的疼。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骚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
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淩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
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浪叫,阴茎一挺一挺
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
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龟头,让吕布更加
觉得奇痒难熬。
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
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另外一只小手虽然
握住了阴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龟头,龟头是神经密布的地
留下这玩意供我玩耍后,随我父亲征战去吧?」「不,不,不,少爷手下留情啊,
那……」「那卵蛋难道割不得吗?」曹昂抢白了吕布一句后,突然「嗖」地一声
从身后划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吕布一惊,:「不,不,不要,饶命啊,我愿
的欢心,自己还是可以忍受住的,又不是让大批人来肆意玩弄自己,不管怎么样,
命要紧!!
曹昂还在继续把玩着这两颗卵蛋,一会捏捏这颗,一会掂掂那颗,只听得曹
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他在羞辱吕布的其中伴随着心潮澎湃:男人!一个
完美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也在拼命地低头注视着曹昂的一举一动,虽
然牛筋紮住了头发阻止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怕曹昂会乱来,但是注视中更多的
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紧接着往上一提,
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
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
么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厘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
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
2,13岁的孩童面前……
曹昂顺手在暗房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后,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
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怎么啦?怎么浑身是汗啊?都湿了……」顿
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那可不好!」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
腰间搓揉,然后对吕布说:「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哦,不,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於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
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布的身体正在
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勃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
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
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么
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淩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
干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
是能忍受的。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后,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
神秘,非常好玩。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
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地哀求道:「小少爷,我,我,不知得罪了小少
爷,吕某该死,万望小少爷手下留情,饶我,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做为曹公搭
上性命南征北战,不敢有丝毫居功……」「那我怎么办?」曹昂打断了吕布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