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口,我迎头碰到了妈妈,她仍穿着那件短睡衣。
“怎么了,亲爱的?有什么事吗?”看到了我急匆匆的样子,她有点吃惊。
“对!有事!当然有事!我妈妈穿得这么暴露,秀给水管工人看!”我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xxxxxxxxx我跑回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胡乱地兜着圈子。
妈妈怎么会这样做?过去她跟那个水管工也调过情吗?抑或更进一步,他们上过床?
此时感冒好像不治自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是我心中的骚动如波涛般激荡,愤怒、饥渴、嫉意……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无法平息。
“你经常遇到这种女人吗?”
“是的,当我年轻的时候,”年纪大的那个嘿嘿笑了一声。
“那么你觉得要是我俩其中一个单独过来,能跟她‘那个’吗?”
看样子妈妈正在说话。门窗隔音很好,我听不清楚她讲了些什么。不过听声音的语调,她好像是在发问。
“请随手关门,谢谢!”妈妈说道。我依言带上了房门。
房门闭合的瞬间,我回首望见平迪克先生仍在色迷迷地巡视妈妈的身体。
妈妈要对平迪克先生说些什么呢?我抬眼打量办公室的窗户,心里揣度着。
她一边委婉地辩驳平迪克先生,一边放下翘起的双腿,有意无意地分开两膝。
我的座位斜对着妈妈,从这个角度我几乎都能瞧见妈妈裙下的内裤。我想,坐在她对面的平迪克先生也一定能看到。
事实上他嘴里说着话,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她的腿上裹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穿着红色的细高跟鞋,看起来既高贵典雅,又不失性感。
坐定后,妈妈向平迪克先生诉说了让我调班的缘由。她态度友善,娓娓道来,声情并茂,富有感染力。我想如果我是平迪克先生,肯定就会被说服了。
但实际上,我却不能确定平迪克先生对她的这番言辞究竟听进去多少,因为此刻他看起来心不在焉。他的视线正在妈妈饱满高耸的胸部和圆润修长的大腿上局促地游弋着。
当年轻的家伙离开后,妈妈走进厨房。我听到她对留下的那个轻声说:“今天你带了个搭档。过去我不知道你有搭档。”
“是的,”那人抬起头答道,“今天另外还有一个活儿,我需要帮手。”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她转身回到洗衣间。我看到她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快。
妈妈坐下时脱掉了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毛衣,下身是一件纽扣前开的红色套裙。
我注意到套裙的纽扣解开到大腿中部。我记得早上出门时,我还看见那些纽扣是全部系紧了的。
妈妈身上那件毛衣非常贴身,薄而透光,使得她那丰满圆润的胸部轮廓凸显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毛衣下白色的丝质乳罩。
在学校里,我的化学课程仍停留在初级班阶段,而我的父母则希望我能升级到高级班去学习。这并不符合通常的惯例,学校一般不会在学年中期做出这样的调整。
我父母跟学校交涉了几次。我的指导老师最后答应,如果我能获得化学课老师平迪克先生的同意,就可以调整班级。于是我去征询平迪克先生的意见,而他的回答很干脆:“不行”。
吃了闭门羹,其实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去念那个连听课都觉得吃力的高级班。但是这样冷漠的拒绝却让我妈妈很恼火,她决定亲自去跟化学课老师谈一谈。
妈妈赤裸的胴体背对着我,她用脱下的短睡衣遮掩着前胸,慢慢悠悠地沿着门廊朝卧室走去,似乎浑然不知她那丰腴窈窕的体态几乎让自己的儿子石化!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妈妈丰硕圆翘的屁股。两瓣光洁的臀肉随着她悠然的步幅,交替抬起、落下,摇晃着,颤动着,如同这世上最美味的果冻。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妈妈走进卧室。乳罩和内裤散落在室内的地板上,妈妈弯腰拾起内衣。俯身的一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间那褐色的阴毛瞬间定格在我的视线里。
“我想看你的屁股。”
“你知道不能这样,布拉德!我是你的母亲!不行!不能这样!”
我没有做声,一动不动地站着,注视着她的双眼。
“你弯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掩饰!你的整个屁股他们都可以看到!”
“你看到了?”
“对!我从远处都可以看到,更不要说他们离你那么近!并且我还听到他们谈论这个了!”
何感想……清理完壁橱,妈妈又撅着屁股,把水槽裂口的位置指给他们看。然后她直起身子,轻松地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们修吧,我去那边洗衣服。”
她微笑着从水管工旁边走过,轻盈地走进旁边的洗衣间。那两个水管工目送她走开,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打开工具盒,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的目光仍时不时地飘向洗衣间。在那边,妈妈的半裸秀仍在继续。她在房间里如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不断地弯腰翘臀,去操作那些洗衣机和烘干机什么的。
妈妈一时愕然。顺着我的视线,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令她曲线毕露的短睡衣,胸前浑圆的乳球上隐约可见两点深色的凸起。
“你是说这个吗?他们来得比我预期得要早,我不得不让先让他们进来。你知道我们已经预先支付过维修费了,今天如果错过了,还得重新再约时间。再说我只要注意点,不走光就是了。”妈妈一脸的轻松自然。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还真会被她说服。而现在这样的说辞只会让我更加恼怒!
随后我听到楼梯上脚步声踢踏作响,妈妈上楼来了。
烦乱间我忽然意识到,妈妈可能很快就会换下那件性感暴露的睡衣,穿上其他寻常的衣物。难道我就这样无所作为,以至于错失良机吗?必须马上行动!
我没有迟疑,立刻跳起身来,重又冲了出去。
“可能吧。有时她们只是想‘炫’一下而已,不过大部分还是能上手的。”
没过多久他们就修好了水槽,告辞离开了。
“该死的!”我听到妈妈在关门时失望地骂了一句。我很少听到妈妈这样咒骂。
那个年轻人很快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妈妈从洗衣间走了出来,她拿着一些衣物,朝阳台那边去了。
“操!”妈妈刚一走开,那个年轻人就低声说道,“真他妈惹火!”
“是啊,”年纪大的那个回应道,“一个风骚的家庭主妇!”
窗口被上面贴着的海报和室内靠窗堆放的物品遮挡了大半,不过还是有空隙可以看进去。
我环顾四周,长长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尽头转角处的浴室偶尔有锅炉工进出,不过看来没有人注意这边。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凑近窗口。
平迪克先生的办公桌正对门口,我可以看到他的面部和妈妈的背影。
一时间面谈陷入了僵局。妈妈一再坚持要我调班,而平迪克先生还是不肯让步。
“布拉德,”妈妈转头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我想跟平迪克先生私下谈一会儿。”
我一直插不上话,也乐得就此离开。我释然起身,朝门口走去。
轮到平迪克先生答复时,他推了推眼睛,慢吞吞地给出了一堆漏洞百出的理由,诸如听课座位不够安排、做实验没有合适搭档……等等。总之这个顽固的家伙仍然坚持己见,不肯通融。
他神情漠然,明显缺乏诚意,只是在敷衍推脱。我想妈妈也看出了这一点。
我觉察到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并没有行诸辞色,说话的声调依旧很柔和。
我想平迪克先生肯定也看到了,因为此时他正盯着妈妈的胸部猛看。
妈妈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重叠起双腿,我瞥见裙下白色的底裤一闪而过。
套裙随着她的动作滑拢到大腿上。
很快她便预约了平迪克先生,准备在学校见上一面。妈妈要带上我,在学校放学后,和平迪克先生举行一个小型的“三方会谈”。
下午妈妈提前下班到学校来找我。我们在校门口碰面,然后我领着妈妈去二楼平迪克先生的办公室。他正坐在屋角的的一张办公桌后面,座位朝向门口。
平迪克先生是一个体态消瘦的中年人,头发半秃,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有点陈腐的学究气。我们进去时,他起身致意,并请我们落座。
妈妈转过身,手中的短睡衣半掩在胸前,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随手关上了门。然而就在房门闭合的那一瞬间,我捕捉到妈妈嘴角绽放出的捉狭暧昧的笑意。
天哪!我妈妈真是一个荡妇!
(6)
妈妈和我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她咬了咬下唇,突然绕过我,径直朝卧室走去,像是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
难道这招失灵了吗?我转过身,茫然地望着妈妈的背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美妙惊人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妈妈一边走,一边在身前交叉双臂,提起那件短睡衣的下端,缓缓拉高直到头顶,然后脱了下来。
“好吧,我确实没有留意,所以他们看到了我的臀部。下次我会小心一点。这事不要对别人说,好吗?”
“或许我会告诉爸爸,除非——除非你想做个交易。”
妈妈轻叹了一声。“什么交易?”
从我这边只能看到妈妈的部分身形,但我想显然那两个水管工可是大饱眼福。
他们不仅能够尽情地观览她赤裸的臀部,而且偶尔还可以窥探她胸前的峰峦沟壑——当妈妈朝着他们的方向弯下腰来的时候。
两个水管工中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与我爸爸相仿。他让那个年轻的家伙出去到卡车上再拿几件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