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有什么高兴？」

洪红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高兴。」

年纪大精子的质量会下降，是说，它着床的能力和速度降低，和以后的孩子质量

没有关系。速度慢怕什么？想怀你的孩子的时候，续东自然不会把他的也射进来

的。没有竞争，还会怀不上么？至于是否借力，这就要看教育。教育不好，多少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不行？」

爸爸想了一会，吐出口里的东西：「首先，我听说年纪大了精子的质量会下

降。还有，我年纪这么大，再要个孩子，他二十岁的时候，我就七十多了，能借

法对凤娟，却是起不了作用的。所以，还要想点别的办法。很快的，洪红就想到

一个好的办法：酒。因为有一句话，叫酒是媒人。

下班以后，洪红找到凤娟：「姐，今天心情不错，陪妹妹喝几杯。」

老婆吃吃一笑：「说过多少次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点一点来，凭两个

宝贝的条件，配凤娟也不辱没她，只是要慢火炖活鱼。急了反而坏事。」

洪红似乎想起了什么，亲了一口爸爸：「宝贝，续东和我商量，打算让我给

凤娟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似乎有一点嫉妒，又有一些落寞，或许，还有

一些羡慕……打开车窗，风呼呼的吹进来，吹走了脸上的醉意，感到无比的惬意。

生活是美好的，就连这呼呼刮过的风，也是一样的美好。

我用突起的地方顶一顶：「那就轮jian你。」

洪红狠狠的扭我屁股一下：「告诉过你的，不许说脏话！」

我嘿嘿一笑：「这是事实啊宝贝。」

了许多。

又到了灭灯的时候，洪红把我拉走。爸爸拉起了凤娟。估计，是洪红给爸爸

出了点子。

所以，我的身体靠近她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排斥，多少还有一点响应的。只

有我假装不经意用突起的部分碰触她下边的时候，她才下意识的躲一躲。

洪红和爸爸故意往我们这里挤，她们抱的紧紧的，手，都按在对方的屁股上，

灯亮的时候，都聚在一起聊天了。洪红故意紧挨着爸爸，还和爸爸好动手动

脚的。我知道，她这是在给凤娟看。

轮到灭灯了，洪红拉起爸爸就走。我看到凤娟的脸红了。当我拉着凤娟走到

在外人眼里，名义上洪红是我自己的妻子。所以，凤娟就一直和爸爸跳的。

亮灯的时候翩翩起舞。灭灯的时候，我和洪红进舞池，凤娟和爸爸多半是坐在桌

子旁聊天。

洪红当然知道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瞪我一眼，我赶紧上车，

我实在怕自己的鼻子保不住。

我又一次说出公司有事的时候，洪红说：「你今天的唯一任务就是玩，越疯

大家笑得直不起腰，眼里直流眼泪。凤娟更惨，想憋又憋不住，用手捂着嘴。

拿着餐巾纸反复的抹眼泪。

气氛活跃了，活跃以后话题就多了，天南地北，有时我和爸爸也说一点网上

「这个是什么？我说是咖啡，他就高声喊：「来杯咖啡！喝完又指着另一个

饮料问我：「这个是什么？我说是可乐，他又高声喊：「来杯可乐！一连喝

好几杯，都是我告诉他名字，他喊着要的。接着，他又指着一瓶黄色的饮料问我：

洪红的理由不是好的理由。洪红的办法也不是好办法。但很管用。

首先，洪红的决定，要比红头文件还有权威，是必须执行的。其次，鼻子是

重要的，没有人愿意鼻子被扭掉。

凤娟也没有说话，因为有我和爸爸，洪红又刚刚给他一个仔细考虑的难题。

这样，气氛就有点沉闷了。

洪红清了请嗓子：「莫非你们都光会喝酒吃菜，不会说话了么？」

我干咳一声没有回答。因为我的回答也只能是一个：满意。

菜，很快就上齐了，满满的一桌子。大饭店所以称之为大饭店，原来是因为

他们盛菜的盘子大，至于盘子里的东西，不夸张的说，如果饿了，完全可以轻松

洪红没有抬头：「天上只会下雨下雪，从来没看见过下钱。」

「或者今天你出门就捡到一个金条么？」

还是没有抬头：「金条店里确实有，但那不是捡到的。」

洪红指挥着我把车开到一家高档餐厅。说实话，没有特殊的客人，这里我一

般是不来的。我总觉得，到这里吃饭有些大头。一样的菜，这里要比别的地方贵

四五倍。到这里吃饭，实际是吃钱，也可以理解为是吃面子。

洪红出来的时候，手里拉着她的闺蜜。

上车以后，洪红就叽叽喳喳的一直说，什么店里的生意啊，商场衣服的款式

啊，化妆品的牌子啊……总之是一路我和爸爸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

理准备，让我仔细的考虑考虑。」

夜，静悄悄的，谁知道这平静的夜，会发生多少不平静的事呢？

中午的时候，洪红来电话，说是要请客。因为公司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我

我心情不好，我更知道，这几天他们有多苦。我先前问过你找丈夫的目的。他们

可完全符合你的要求，这样的机遇，姐姐千万不要错过了。你不是抢我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在帮我。」

凤娟一下从沉醉中醒来：「你胡说什么啊妹妹？你的男人，我怎么可以抢？

以后不许再这样胡说！」

洪红也正色说：「姐姐，他们两个对我确实好，我也确实爱他们。但是姐姐

爱姐姐。咱们都是女人，怎么爱又有什么益处？」

洪红调皮的一笑：「虽然没有大的益处，但也可以过一过瘾的。不信你试一

试。」说着话，就把凤娟的上衣撩起，用舌头在乳房上面舔了起来。

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看着凤娟没有排斥的意思，洪红就得寸进尺了，轻轻的捏了捏凤娟的乳头。

并且，把凤娟的腿放到自己腿的中间，夹了起来。

齐天了，哪里还敢心存他想？三是毕竟岁月不饶人，洪红一个还勉强可以应付，

到时候如果两个一起发起威来，怎么能抵挡得住？那样的话，不是害人害己么？

爸爸的理由很充分，也很难驳倒。

来自一个，她是不愿意承认的。

盖着薄薄的毛巾被，洪红的手在毛巾被的掩盖下，悄悄的压到凤娟的胸脯上。

那里，已经一起一伏了。

洪红止住笑，一脸的严肃：「姐姐，你不是黄脸婆，在我的眼里，你聪明伶

俐，做事利索，美丽温柔。可惜我不是男的，不然，就是抢，也要把你抢到手的。」

洪红说的很深情，似乎也真的动了情。用手抚着凤娟的脸，在她的眼睛上，

洪红还是吃吃的笑：「如果人品也没得说呢？」

凤娟也笑了：「那当然不行，没得说就是没有。没有人品的怎么可以胡乱嫁？」

洪红扭了一下凤娟脸：「我说的没得说，是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侠义，正直，

凤娟有点说不出口，好在喝了酒，好在是无话不说的姐妹，所以，还是红着

脸说：「还有就是性了。」

洪红吃吃一笑：「那就是说，如果这两个条件都满足，就可以嫁了？」

出来的。

所以，五分醉的两个人，在床上就有一些放肆了。疯疯闹闹一阵子，洪红就

喘息着问：「姐姐，你说，找丈夫的目的是什么？」

出什么变

故。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洪红的提议，接下来洪红该做爸爸的工作了。所以，变

故就出来了。洪红把成破利害说的清清楚楚，可爸爸还是一百八十个反对，并且，

谁有这样的妹妹都没办法，再说，下了班也没事情做，喝一点小酒，也是不

错的选项。

知心姐妹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喝了酒的知心姐妹，就更是可以把肠子都显摆

凤娟一脸的愕然：「今天是你的生日？」

「不是。」

「今天长工资了？」

什么力？最重要的，我自己还养不活自己。要个孩子怎么养？其次，想着要男孩，

谁能保证一定会怀上男孩？」

洪红咯咯一笑：「爸爸，你说的这些，我们早都想过。甚至比你想的还多。

你生个孩子。我们都知道爸爸喜欢男孩子。还不赶快谢谢续东？」

爸爸似乎有些意外：「不行。」

爸爸的语音含糊，显然是嘴里有东西堵着。

躺在床上，和以前一样，我和爸爸一人枕着洪红的一条胳膊，时而在她的俏

脸上亲几口。

我摸一下她的乳头：「宝贝，你看凤娟的样子，她会同意么？」

洪红的回答是扭的更重：「那也不许说，明白？」

疯狂到十点，该回家了。我把凤娟送回金店。洪红下车，趴在凤娟的耳朵上

说：「姐姐，今天这俩冤家都想要我。只好失陪了。回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偷偷的向爸爸看过去。她们已经很放得开，抱得也有模有样了。

我趴在洪红的耳边：「宝贝，今天我想要你。」

洪红喘着粗气：「好，爸爸刚才也说想要我的。」

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凤娟看到了，羞得赶紧扭头看别的地方。又忍不住转回来瞟几眼。

亮灯的时候又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洪红还不时的逗逗凤娟。凤娟逐渐也开朗

有的时候，对有些人，野蛮也是需要的。

最后，爸爸当然也要感谢洪红的成全。当然也是用实际行动感谢的。

再接下来，是怎样说服凤娟了。对我和爸爸，洪红有洪红的办法。但这些办

舞池中间，灯就灭了。

凤娟当然不知道舞厅里灭灯的含义，但她可以看到别人是怎么做的，也可以

听到别人在做什么。

洪红搂过我的脖子，悄悄的说：「你看爸爸，这样是不行的。一会你和凤娟

跳。不要太急躁，一些小的动作是可以的。」

我默默的抱紧妻子，真的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

狂越好，明白了么？」

我摸摸鼻子，点点头。

带了舞伴来，这里的小姐是很知趣的。她们才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呢。

看的笑话，因为有凤娟，所以都是不太黄的。

结了帐，洪红又吵着去舞厅。我想起她的话：「没意思，那里闹吵吵的，有

什么好玩？」

「这个是什么？我实在不耐烦，就说：「这个是尿。老大爷又高声喊：「给

我来杯尿！空姐脸一红：「对不起大爷，请稍等，这个真没有。因为我刚从卫

生间出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洪红清一清嗓子：「我说个笑话，是我的亲身经历的。去年坐飞机出差，一

个老大爷坐在我旁边。似乎他是第一次坐飞机，所以空姐送饮料的时候就问我：

的一口吞下。

我和爸爸没有说话，因为有凤娟在，因为洪红刚刚说过要把她发展为我们的

老婆。

「那怎么会这么奢侈，这么浪费？」

洪红抬头了，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要亲我一口：「我愿意，这个理由满意

么？」

这里有专人帮着停车，不用自己找停车场的。点菜自然是洪红的事。

拿过点完菜的单子，粗略的统计一下，至少得两千多。我笑着问：「今天是

天上下钱了么？」

机会。

凤娟也没有说话，有的时候看着窗外，有的时候看着洪红，偶尔抿嘴笑一笑。

看向我和爸爸的时候，又有一些羞涩的神情。

但说服他的是洪红，洪红的理由只有一个：这是洪红的决定。

洪红的办法也只有一个：把鼻子和凤娟捆绑在一起。也就是说，如果要鼻子，

就得要凤娟。不要凤娟，鼻子也别要了。

有点为难，建议晚上再出去吃。

洪红很生气。我知道洪红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所以，一边小心的赔不是，

一边开车去接爸爸，又到金店接洪红。

虽然脸上正色说着话，可手却不是正色的。洪红的手在凤娟的乳房上揉搓一

会，向下一直摸到她的大腿里侧。

凤娟闭上了眼睛，一边享受着洪红的爱抚，一边幽幽的说：「我没有一点心

替妹妹想一想，我有他们两个男人，可他们只有我一个女人，你说，这对爸爸和

续东公平么？再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我需要休息的时候，让他们都熬着，

我心里会不难受么？特别是每个月来月经，他们哄我，关怀我。我知道他们是怕

凤娟似乎也很享受。用手扳着洪红的头，使劲的往下按。

洪红听凤娟粗气连连，就悄声说：「我可以让爸爸和续东这样的爱抚你。你

愿意不愿意？」

「姐姐说哪里话。要相信，这世界肯定有爱你的人。至少，就有妹妹爱着姐

姐。」说着话，在凤娟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凤娟有些喘息，但还是故作镇静，笑着说：「有两个男人你还爱不够？又来

洪红在凤娟的耳边吹着气，娇声说：「姐姐，这世界虽然有很多坏人，但好

人还是多。或许，正有一个爱你的人等着你投入他的怀抱呢。」

凤娟用手抚摸一下洪红压在胸脯上的手：「姐姐哪有那好命。有好多时候，

轻轻的吻了一口。

凤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这样的赞美，这样的恋，远离她实在是太久太久。

「睡觉吧，我困了。」凤娟幽幽的说，她似乎感觉到一种幸福，但这种幸福

善良都不足以完全表达。」

凤娟黯然道：「哪里有这样的人？就是有，也早被别人抢走了，哪里还轮得

到我这黄脸婆？」

凤娟不笑了，她最怕的一个字就是「嫁」。这个字，让她有太多的伤心，痛

苦，疲劳。

「错，这两个条件是最基本的。重要的是人品。」

有些话是能说的，有些话就不太方便说。凤娟瞪一眼洪红：「当然是为了生

活，你没听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么？」

洪红调皮的眨眨眼睛：「还有呢。」

态度很坚决。

爸爸有爸爸的理由，一个是自己年龄大了，娶了三十岁的凤娟，实在是暴殄

天物，不愿意耽误了凤娟。二是有洪红做婆，五十三岁的爸爸，已经觉得是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