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看清他的心思。

程辛突然拉着他的脖子，顺势躺在了床上。刑域两首撑在他耳边，怕压到他。

程辛开始解他西服的纽扣，一颗一颗，看起来深情而专注。

从前的程辛骂他是个怪物，见到他便瑟瑟发抖，甚至想杀了他。

后来刑域去做了人类，不再永生。

程辛另一手攀上刑域的肩膀，突然凑近他，主动将脖颈暴露在吸血鬼面前。“咬这”

即使知道他不怀好意，刑域还是弯下了腰，凑近他。他愿意接受他赐予的一切，只要他不离开。

程辛看着近在咫尺的苍白的脸庞，和那双猩红锐利的双眸，心中却了无往日的恐惧。他伸出手，抚上刑域冰冷的脸，从下颚到薄唇，柔软的指尖探进唇缝，触碰他的獠牙。

他曾亲眼看见，刑域泛着寒光的獠牙刺破一个弱小人类的动脉，鲜血喷涌而出，人类逐渐无力下垂的手。

看着四周巨大的金笼，冷漠的脸上勾起一抹笑。

“刑域”平缓清冷的声音响起。

角落里的黑影动了动，又没了动静。

刑域见身下的人满身青紫还不知死活地撩拨，猜不透他的心思。

盯着程辛脖颈上昨晚留下的牙印，他想起昨晚程辛逃跑，差点被魔骑抓走，又被他救回后失控的画面：他不顾程辛反抗，咬住他的脖颈，将阴茎捅入他的后庭……以及他的绝望与眼中的恨意。

“怎么？你想寻死？”刑域的嗓音低沉而危险。

程辛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欲求不满。”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仿佛在调情。

刑域掰过他的下巴，正视他的眼睛

也曾亲耳听到，哥哥临死前的嘶吼，“刑域是个恶魔，快逃！”

以及人们对他的诅咒和恐惧……

“不怕了？”獠牙突然抵在脆弱的手指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埋进去。

“刑……”刚发出一个音节，程辛看到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人。

看到他这么乖，程辛冲他勾了勾手指，面带微笑。

刑域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程辛如此明媚的笑，不是讽刺的，不是挖苦的，不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