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又是三下诫鞭,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在已经见了些红肿鞭痕的臀部,长期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映衬着上面几道血痕更加的鲜红,透出令人兴奋的残虐美感。
“呜……”体内的强烈痛楚引发了精神上的脆弱与敏感,苏越示弱般的呻吟着躲避。
“啪”地一声,又是一鞭子。
穴口的软管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硬质的肛塞,触感冰冷,尺寸却算得上仁慈。腹内很快便升起一阵绞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在肠道内汹涌翻腾,急欲排泄的渴望占据了苏越大部分的意识,他歪斜着身子,拼命收缩穴口,谁料甫一动弹,雷霆手中戒鞭再次毫不留情地挥下,“啪啪啪啪”连续的抽打锐痛中,苏越不得不强迫自己再次回到原始的趴跪姿势,以此来讨得施暴者的欢心。
两片浑圆雪白的臀瓣上纵横交错地已经出现了好几条红肿鞭痕,雷霆弯下身用手指在臀缝上方的“t”字型纹身上来回抚摸,如愿地感受着身下之人痛苦的颤栗。
腹中绞痛越来越剧烈,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从鬓角流向下巴,在那里汇聚成小小的颗粒,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摇欲坠。
这一次他终于学乖了,听话地抬起头,正对上不远处的一架专业摄像机,而像这样的摄像机,每一个角度都放置了一台,纤毫毕现地记录下即将发生的一切肮脏淫乱的画面。
这间房四面八方都布满了巨大的落地镜,镜中映出赤身裸体的自己,仿佛一只卑贱的狗一般,睁着无神的大眼跪伏在冷硬的梨花木地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看起来就像在邀请别人蹂躏自己一样。
雷霆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个粗壮的针筒状器具,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宝贝,我虽然不是性虐爱好者,但是你太顽劣了,逼得我不得不换一种方式来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谁才是主导。”
坐在木马这样的刑具上固然让人痛苦万分,但在这整个残忍的施暴过程中,唯一令苏越庆幸的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雷霆竟让他穿着上衣,上衣略长,堪堪能遮住私处,这好歹给他留了一丝尊严。
对于雷霆的阴晴不定,苏越早已习惯,如果说昨晚肉体上的惩罚还可以熬过去,那么今天雷霆折磨的对象又变成了他的心灵。
“屁股再撅高一点,腰往下压,让我看清楚的你小洞。”
四面八方环绕的镜子和摄像机将苏越此刻狼狈不堪的丑态记录的涓滴不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雷霆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放大,眼神中饱含着熟悉的恶意。
身体被迫被扶正,禁锢在下颌上的手力道大的生疼,瞳孔中印出雷霆高高在上的身影,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打得苏越身子又是一偏,重又倒回了地上,带动后庭内的肛塞和体内翻涌的液体,疼得他连着呻吟抽泣了好几声。
雷霆后退几步,拉下裤子拉链,将那傲人的性器掏出,禁欲多时的器官肿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颜色也红得发紫,硕大圆润顶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溢出。
诫鞭尖细的头部滑过细嫩的龟头,象征着危险的坚硬质感在接触皮肤时令苏越畏缩着再一次呻吟出声。
“不愿意说话那就不说吧,”雷霆带着剥茧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苏越的分身,大发善心地开口,“这样吧,你就这样跪着,对着镜子自慰给我看,射出来,我就放你去排泄。”
艰难地抬起头,朦胧一片的视线中,镜子里的一切都形容模糊,依稀能辨别出那像狗一样趴跪在地毯上的自己,视线只要稍一偏移便能从旁边的镜子中望见自己那高高撅起的红肿臀部,以及正中的穴口处塞着的那枚金属制的肛塞,卑贱至极。
这里依旧是那座半山别墅,但这间房间却不是苏越以往住的那间,而是不知何时改造出的地下调教室。
在被带进来之前,苏越一直以为雷霆之前在床事上对他做过的那些已经足够变态了,他从未了解过性虐,自然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淫虐折磨人的法子。
屋子里的灯光是那种非常暧昧的黄光,丝绸一般柔和,间或有一些小射灯夹杂其中,射灯的角度设计得十分巧妙,全部打开时会从四面八方直射而来,在屋子中央聚成一束,形成仿佛聚光灯一般的效果,全数照在屋子中央的木马上,黑红相间的三角木马如同一座淫邪的舞台,而苏越此刻就被禁锢在这个舞台上。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再说一遍。”
“呃……”痛苦难当地喘息着,耳道中像塞入了一团棉花,朦朦胧胧地听不清楚,苏越拼命地咬住下唇,锁紧了眉头,满脑子只剩下期待痛楚能够稍稍退却这一个念头。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雷霆目中寒芒陡生,他蹲下身来,用手中细细的诫鞭柄挑起苏越正安静蛰伏在黑色毛发中的疲软分身,小东西感觉到危险,和他的主人一样,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生出脆弱不堪的颤栗。
苏越已经忘记了要抬起头盯着镜子的命令,想要排泄的欲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痛苦难当中,他以额头抵着坚硬的地板面,细碎的呻吟终于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
裸露的脊骨上传来滑腻而冰凉的触感,雷霆的手指像一条毒蛇一样灵活地从纹身部位慢慢地往上顺着骨骼生长的方向一寸寸爱抚过去。
“让我……去厕所……”终于忍受不了腹中剧烈的翻滚搅弄,苏越压抑了声音,头几乎要磕进地板。
已经经过扩张的穴口处被插入一根细长软管,有冰凉的液体从那个本应用来排泄的地方倒流进身体,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令苏越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忍不住闭起眼来,臀部立刻挨了重重地一下,猛地睁眼,镜子中雷霆一手拿着灌肠的器具,另一手握着一条戒鞭,刚才那一下应该就是用这东西打的。
“我说了,不许闭眼,好好地看着。”
死死地咬住下唇,苏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镜子,在雷霆手上他已吃过太多苦头,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如今被他逼得连人都杀过了,他的人生早已被他毁得彻彻底底,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被掏空了情感的躯壳,不管他再想如何的作践,都已经无所谓了。
身后极具侮辱性的命令如同碎裂的冰渣一般砸落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颤栗的颗粒。许久不曾经历过的屈辱感席卷而来,苏越难堪极了,唯有无能为力地闭上双眼。
“睁眼,头抬起来,好好看着镜子,一秒也不许漏了。”
反抗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苏越早就彻心彻骨的领教过。
“这么简单的命令都无法完成,你真让我失望,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下半身早已叫嚣着不满,雷霆却还故作镇静地抱着胸,对着跪伏在身前的人发出指令:“爬过来,给我舔出来吞下去,我就放过你。”
没了选择的余地,多犹豫一分,折磨便多一分,苏越咬着鲜血淋漓的下唇,用昨日受了伤的手指握住自己疲软的性器,指尖传来刺痛,然而他已顾不上那些,干燥的指腹用力地搓揉着柔嫩的私处,疯狂地刺激着冠状沟之下敏感地带,发狠一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急迫地希望能够尽早释放出来,以此来求得这场酷刑的终结。
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前提下想要勃起谈何容易,更何况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指尖也被针扎般的刺痛感磨得仿佛要着火一般,所有的痛楚无一不在分散着苏越的注意力,分身在自己急切又毫无章法的套弄下被磨出道道血痕,却始终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没有丝毫进展。
已经濒临身体极限的苏越终于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崩溃般嘶吼着哭泣:“霆哥,我求你了,请你让我排泄吧……我求求你了!我射不出来……我真的射不出来!”
大概是昨天用枪指着雷霆的行为,真的惹恼了他,将苏越带回别墅后雷霆便将他以双腿折叠双手高举的姿势吊在木马上整整一晚上。
手臂上的束缚虽分散了一部分的体重,但柔嫩的私处依旧是耐不住这样尖锐的折磨,下体会阴处疼得快要裂开,手臂的血流不畅,仿佛已经断掉一般的麻木冰冷,身体疲惫至极,却又因姿势而无法获得片刻休憩。
时间每过去一分钟,身体的疼痛便加剧一分,到了最后,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如同漂浮在苦海里,意识混沌中,苏越感觉有些微的湿意从睫毛根部溢出,又因满头满脸都浸泡在汗水中的原因,也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