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看着发骚流水的少妇,不疾不徐,撸动了两下鸡巴,便插进了少妇渴求已久的骚洞。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下边鸡巴插进骚逼,上面老和尚把头埋在少妇雪白乳间,一手把玩着一只乳儿,另一边则如同小儿一般含弄着乳头吸吮。宁碧荷两只雪白藕臂紧紧抱着方丈的老光头,挺着乳儿喂他吃奶,雪白大腿夹着方丈劲腰,淫洞承受着飞速的抽插。
“好爽啊……大师好厉害…信女体内好舒服…嗯…骚逼要被大师干烂了…”
“大师舌头进来了……大师舌头帮信女驱邪哦哦……舌头插得信女好舒服……嗯嗯嗯嗯……”
“不行了…大师的舌头太快了…信女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碧荷抽搐着身体,骚逼喷出一股水液,像尿一样浇了老和尚一脸。
宁碧荷还想再问,却被吃逼的快感填满了大脑,爽的说不出话来。老方丈用臭舌头把阴唇舔开,像接吻一样紧紧贴着少妇骚逼洞,用嘴直接从逼里吸吮逼水,咕咚咕咚地全部喝下去。
吸了会逼,老方丈才抬起头来,细细解释道:“贫僧是在以己之身,亲自为施主吸取邪气。方才已经吸取了一部分,施主是否感到身体有所变化?”
老方丈抽离了舌头,宁碧荷水逼骚痒难耐,逼洞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吐出更多淫水。
“施主,现在该进行第二项了,请躺到垫子上吧。”老方丈把手从少妇汁水淋漓的骚逼里抽出,指向旁边放着的一个宽大柔软的垫子。宁碧荷亲嘴抠逼,正是得趣,淫欲高涨的时刻,自是对老方丈吩咐无有不从,乖乖躺在垫子上,两腿大张地仰躺着。
“大师,是这样么?”宁碧荷带着情欲问道。
“不错,女施主颇有慧根。”老方丈笑着答应。
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最多让那老秃驴占点便宜便罢,怎么就让他得了手?明明是那老秃驴占了便宜,怎么搞的像是自己求着他搞,他吃了大亏似的?宁碧荷后知后觉,回想着蹊跷之处。
怕不是那香有问题?是了,自己没吃没喝,只有那房中点着的香能动手脚了。佛家之地,点香也不奇怪,就容易被忽视。
不过嘛······宁碧荷心思一转,想到那老秃驴硕大的驴根插进来时肉体的爽利,再加上这种在清净之地,与老和尚偷情的心理刺激,好像心中也不那么排斥,反而对下次再来产生了隐隐期待。
“嗯···信女明白···信女一定不会浪费了大师的苦心·······”
“好,你是个有慧根的,李家离此地也不算远,以后便每五天来一次。下午到寺庙,日落之后便做法,在寺内住一晚上也不打紧,第二天再归家。”
“以后做法,是信女与夫君一同前来,还是单信女一人来?”
“大师快点····信女要不行了···信女子宫好酸好痒啊···求大师用阳精给信女止痒······求大师灌满信女骚逼······”
“既然施主恳求,那么贫僧便将阳精赐予施主,为施主开光!”
“哦哦哦!好棒!嗯嗯嗯嗯!!大师给信女开光了!信女要怀孕了!”老鸡巴往少妇子宫内喷射着精液,把宁碧荷骚痒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上头宁碧荷的小嘴也大口吞着方丈哺喂的口水,上下都被男人的体液灌满了。
“好!大师快给信女祈福、给信女配种、信女给大师生孩子!”老方丈的臭舌头从宁碧荷小巧的耳垂舔到脸颊,又顺着玉脖颈儿舔回奶头,舔得宁碧荷半张脸湿漉漉地,沾满了老和尚的口水。
宁碧荷见老和尚只舔自己的脸,却不来舔自己寂寞骚痒的舌头,难受得将舌头伸出口外乱晃,口水乱流。
“施主此言差矣!施主不是为贫僧产子,是为施主的夫君产子!贫僧只是用自体的阳精灌入施主胞宫,为施主开光!请施主谨记!”
宁碧荷闻言,一边暗骂死秃驴,一边把身子靠近了些。正要下定决心吻上,老方丈又开口说道:“施主,此次仪式万不能再被打断,否则后患无穷,施主可要想清楚了。”
宁碧荷只好再次回应说好,接着张开小嘴,主动吃上了老方丈的臭嘴唇。宁碧荷小嘴把老方丈臭嘴吻的水光发亮,还主动伸出小舌往老秃驴嘴里钻,舔弄老方丈恶心粗糙的舌面。
老方丈嘴里享受少妇口舌侍奉,顺手搂住宁碧荷曼妙腰肢,往自己怀里按,两团丰满的大奶隔着素净单裙紧紧贴在老方丈胸前,浑圆的屁股也不知不觉坐在了方丈腿间。
“骚逼和奶子都好舒服…嗯嗯…大师太会做法了……做死骚货了…”
宁碧荷被干得顾不上矜持,什么淫言秽语也往外说。少妇整个身子都贴在老和尚身上,光溜溜的美女少妇紧搂着穿戴整齐的老和尚,只一根硕大鸡巴插在美妇骚逼内,两个人搂抱操干,操过不知多少少妇骚逼的大鸡巴在宁碧荷体内进出打桩,操着又一个少妇的嫩逼。
“呼···施主的骚逼真乃名器!又嫩又会夹!等贫僧为施主祈福播种,施主孕事无忧矣!”老方丈呼哧呼哧喘着气,在宁碧荷耳边说道。
“嗯,这一部分大功告成。刚刚是模拟阴阳交合,给施主驱邪完毕。若是要求子,还得行纳福之礼,更进一步才行。”
说着,老方丈便从僧袍下面掏出早已坚硬的老鸡巴。宁碧荷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但是看到这紫黑粗壮的老鸡巴,下面又流开了水,逼道骚痒地收缩,期待鸡巴插入。
“还请大师为信女做法~”宁碧荷美目盼兮,主动脱掉肚兜,露出两只大白奶子。一手揉捏骚奶,一手掰开骚逼,正对着老和尚,小舌头在红唇间舔舐,极尽勾引之能。
“嗯嗯······大师···信女体内好生难受···求大师帮帮信女···帮信女驱邪吧···”宁碧荷主动扭着腰,挺着骚逼邀请老方丈舔吃。
“看来做法还不够,施主莫慌,贫僧这就继续做法!”说着,老和尚就又把个光头埋到美艳少妇腿间,肥舌在水逼上疯狂甩动,手指揉弄摩擦着前边的骚逼豆子,双管齐下,玩得宁碧荷春心荡漾,浪叫连连。
“哦……大师好会做法……信女体内的邪气都流出来了……好舒服…好爽啊……”宁碧荷下意识夹紧双腿,老和尚便将两条白腿扛在肩上,把自己的大光头夹在少妇嫩白腿间,两手不断掐捏着少妇的肥屁股。
“嗯·····”宁碧荷感到一个湿湿滑滑的物件舔上了自己淫水横流的骚逼,在阴唇外不断上下舔弄着,把整个骚逼都舔了一遍。
“大师,嗯嗯,这又是,做什么的仪式,嗯嗯哦哦······”宁碧荷一边喘息呻吟,一边问道。
老方丈头也不抬,一边继续埋在少妇胯下吸溜吸溜地吃着骚逼,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这是吸出施主体内邪气的仪式”
再加上,据传那些来求子的妇人中还有些大官夫人。说不得那些官夫人也被这老秃驴用这种下作手段搞上手,用自己的驴屌给她们灌了精、配了种。自己一个商户之妻,也做不了什么。
回到厢房,李老爷还未回来。经历了这么一遭,宁碧荷对李老爷那边的所谓“驱邪做法”也有了些猜测。
心下了然,宁碧荷便也不等李老爷,简单收拾一番便歇息了。
“这个要看李施主驱邪效果如何。若是那边进展顺利,便是施主一人来,也不妨事。”
“嗯···谨遵大师教诲···”宁碧荷光着身子,四处寻找着刚才情欲勃发时脱掉乱丢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整理好发髻钗环,便出了门,仍由来时的和尚带路,装着一肚子精液往下榻的厢房走去。
一番折腾,天已经完全黑了。山中寺庙刮着微风,吹得宁碧荷未穿亵裤的下体有些凉,也吹醒了她被情欲模糊的大脑。
“唔唔····好吃···大师的口水···真是太美味了···嗯嗯嗯呢······”宁碧荷舔着嘴唇,回味着老和尚的口水臭味,“下面也好舒服······大师真是慈悲为怀······信女全身都好舒服···想必邪气已经被驱除了吧?”
老和尚把自己的老种子满满地射到了年轻娇嫩的少妇子宫里,却还装出一副慈祥表情:“贫僧以身做法,损耗自身元阳为施主驱邪,邪气已经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使施主能够尽快有孕、绵延福泽,这仪式还需继续施行。”
说着,老方丈拿起早就扔在一旁的宁碧荷的小绸亵裤,揉作一团,塞进宁碧荷往外淌着浓精的逼口。“这阳精功效巨大,万不可这般浪费了。”
老方丈一边抽插着骚妇美逼,享用着美妇人肉体服侍,一边“大义凛然”,仿佛把少妇按着操干、为美妇人子宫配种是件大善事一般。
“嗯嗯···大师···信女记住了······大师为信女开光···大师快用阳精给信女开光·····信女子宫好痒···好想要精液·······”
这种欲盖弥彰的刺激偷情让宁碧荷更加兴奋,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被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插逼、而且操着自己骚逼的是一个老得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她的全身心都投入地享受着老方丈的玩弄插干,下体的水像失禁一样浸湿了一大片垫子。
口舌交缠间,宁碧荷身上越来越热,几个敏感部位也被老方丈摸得骚痒起来,素净的打扮也难掩艳色风情,胳膊不由自主地搂抱着老和尚,难耐地在老方丈怀里扭动了起来。
老方丈看宁碧荷已经性起,便把手伸到少妇腰间,解下腰带,脱去层层外衣。宁碧荷已经完全沉迷于老和尚的臭嘴,饥渴地吮吸着玉露般的臭口水,吃的水声啧啧作响。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配合着老方丈除去身上碍事的外衣,渴望更多的抚慰。
老方丈手艺娴熟,三两下就把宁碧荷脱的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老方丈大手伸进宁碧荷下体抠挖起来,摸了一手骚水。宁碧荷也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开,方便老和尚抠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