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元槐不同,在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也就是八年前,曾有一位仙人向陛下和太后献上两颗长寿丹。
太后不信这些,而当时的陛下则毫不犹豫将丹药塞进了元槐的口中,好似的那不是仙人几十年来的成果,而是他剩下的糖丸。
别的不说,这仙丹好似真的有用,元槐到了这般年纪,却还同当年一样活泼好动。
“好元槐,乖——”发泄过的陛下就像原先欺负过元槐后一样,对她态度格外温和。
那双温凉的手撸着元槐的毛发。而元槐高兴的则像是第一次学会写字时,昂着头,虽然她也不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我看见陛下的手从元槐的后脊背滑到了大腿处,在尾巴掩盖的地方又戳又揉。
“含进去试试。”磨蹭了一会儿,陛下似乎有些不能发泄,拍了拍元槐的头,将那物放进狼口中。
不开玩笑地说,即便平日里我再怎么对元槐信任有佳,可将自己命根子放进去的勇气还是不具备的。
如今陛下正在性头上,阻止也来不及,却见元槐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用舌头裹住,没让他碰到口中的尖锐。
可却让陛下觉得舒服极了,他俯下身安抚着元槐,后腰却在使劲往那个入口里面进攻。
元槐好像没有人所拥有的快感,有的只是不明所以又疲惫的辛苦。
在这种时候,我不敢去摸元槐的头,生怕占有欲爆强的陛下将我调离这个岗位之后,若是见不到元槐了,这该怎么办?
可二人关系要好归要好,我原先顶多会觉得他们是至交好友,却没想到今日还能演变成这样。
在我胡思乱想回忆过去的时候,陛下已经在元槐的体内发泄了一遍。
可他眼中的欲火依旧没有熄灭,反而拍了拍元槐的腿跟,眼神示意我们换一个姿势。
可陛下向来心高气傲,即便是期盼爱,也不会期盼这样一份礼物。
更何况陛下早会那时早已不稀罕这种物件,只是由于是先皇所赠,才不能随意丢弃。
前一个月,这只小狼崽被下人抱着,偶尔过来在先皇的眼前做作秀。
听闻此话,我也将头转了过去,元槐满脸懵逼,前爪搭在陛下的手上,却收起了利爪,歪着头,仿佛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提起此事。
陛下暧昧地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竖起来的物件,又抬头将元槐的软舌向下凑了两分。
“学学怎么舔。”
我自然是不希望元槐被陛下碰的,可是又能如何?真说在这宫廷里能保得住元槐的,也只有陛下。
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头畜生而已。
即便通人性,那也只会成为她能够被利用的弱点而已。
随后便是有频率的律动。
他抱着元槐的腰,熟悉的触感显然让陛下的兴致更高,比起临幸嫔妃的时候目光也要更灼热。
大概是事已成定局,元槐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反正也不疼,她随着动作呻吟,那小小的声音,粗听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像是人。
狗的东西要比人大得多,而陛下的那物也要比一般男人的雄壮不少。
无论是原先的妃嫔,还是刚刚的那位三小姐,起初都觉得疼痛难忍,可在元槐这里就是正好和贴,甚至连多余的前戏都不用做。
元槐还在嚎叫着,被陛下一巴掌拍在脸侧,转成了委屈的呜咽。
元槐没有咬我们,即便我已经看到固定上肢的两个宫女,已经做好了被咬的准备。
她很乖,喉中只是发出呜咽和委屈的声音,好似被重要的人伤害了一样,不断地对着陛下求饶。
我心中一阵酸楚,不知为何此时很像是亲自将自己的姐妹手脚固定,送给男人随意享用。
“哇呜——嗷呜——”像是询问一般,元槐叫了起来,而陛下则蓄势待发,抓住她的嘴,揉捏着她腹部的皮肉。
“你也可以上的嘛,不要动,会让你舒服的。”明明白白的话语,让元槐立刻领悟到对方的意思。马上就要爬起来,拒绝这场索欢。
她惶恐的大叫,甩头摇尾想要脱离控制,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瞪得老圆,竟能让人看出几分无辜可怜。
“滚,滚出去!”惊慌失措的美人抱着一群连滚带爬的离开,陛下躺在床铺上,脸上罕见的多了红晕。
这估计是药效还没有解。
他手下的元槐也开始不安地动弹起来,用额骨顶着陛下的手。
元槐没有反应,她能嗅到陛下身上隐隐藏着的怒意,也已经适应被蹂躏。
可这回和以往把她像面团那样搓揉的不同,陛下的手缓缓探进她柔软温热的入口,修剪整齐的指尖在前端搅弄,元槐被戳得有些奇怪,向后看去。
陛下的欲望又重新立了起来,而元槐被放在床榻间,仰身无辜地盯着上面的红绫。
四
“唔,元槐也是一只发育很完全的小母狼了。”陛下好像审视着什么一般,打量着元槐健壮的躯体。
元槐是陛下六岁时候被先皇捡到的,陛下正好及冠,而元槐则十四岁,这个年龄对于狼来说相当于人类的四五十岁。
如陛下所期待的那样,缓慢的用修长的喉咙伺候着他的欲望。
我和其他几位宫女两两相对,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惊讶。陛下平时所思所想以足够惊为天人,可这种发展令我们是怎么也想不到。
元槐的口腔格外灼热,陛下闷哼着将欲望全部送进了她口中,元槐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张了嘴便要吐掉。
元槐是一只听话的好狼。
面对陛下时,她向来是拿出百分百的信任,于是真将头低下起去,叫红舌缠绕着柱身轻轻磨蹭着。
这会儿陛下倒是不嫌口水,双眼眯起,显然是满足的神情。
元槐趴在床上,前爪被丝带紧紧绑着,不至于勒进皮肉,却也能让她一时不会挣脱。
“呜呜——呜——”她累的将舌头吐出来,求饶地看着陛下,摇着头,表明自己实在不想忍受这种折磨。
她的后腿跪在床中,这种姿势让她极为不适。
可一月之后,这小狼崽不知怎么的,竟要比后宫的女人还要会邀宠,已经可以正大光明地卧在陛下的臂弯中呼呼大睡。
而她的饭食则是由陛下亲手用剪刀剪开新鲜的生肉,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
当然元槐也很聪明,陛下所遇到的好几回刺杀都是她出其不意突然袭击,让陛下避免了很多次的皮肉之苦。
我原先听我的上司,曾经照顾过陛下的奶娘高姑姑说过,陛下并不得宠,由于生母是皇后,这才没受欺负。
而元槐也不过是当初陛下狩猎完毕,好东西都赏赐给陛下的兄弟姐妹后,才想起角落还待着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
大概是那时孤零零站在角落,牵着自己的小马的陛下太过可怜,才将原本要一同杀掉的小狼崽送给他。
只是她眼中仍旧是茫然,不知道为何陛下要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在元槐身上,陛下的冷淡好似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如果在别的妃子身上也能有如此卖力的时候,那么整个后宫起码会多出三四个孩子。
“嚎什么?养你这么多年,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五
他对准入口,一下子就让那嫣红肥厚的软肉将自己吞了进去,陛下的体温偏凉,在没入的一瞬间便为腔内高热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虽然,元槐和陛下的关系要比和我的更加亲近。
肥厚湿润的入口与女人的不一样,我摁住她的右腿,很明显能看到那个小口正一开一合紧张地抽搐着。
在入宫之前,我们也曾养过狗。
只是陛下不为所动,也可意识到此次太后酒中下的药有多重。
他扳着元槐的身子,想让她顺心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然而野兽的力量终归是要比人强大得多,最终陛下恼羞成怒大吼一声:“都给我过来摁住她。”
所有宫女中只有我停顿一下,其他三个人非常顺从地就过去,将元槐的四肢仰面固定好。
陛下也不客气,就像平日里烦躁的那样,将那条鲜红粗粒的透从元槐的口中拖出,扯的对方又痛又不敢大力挣扎。
摸索着带着黏液的软舌,陛下的眉头依旧紧皱。
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元槐的狼头捞到床边仔细观摩着,忽然诡异地笑了:“元槐,我记得你好像是只小母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