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点点头。在我的示意下,两个男人皱着眉头,互相慢慢靠进,一副赴死的表情,苍白着脸,颤抖着双唇相碰了一下。随后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迅速分开。
我双手抱胸,挑眉道:“真没劲。”我也懒得再逗弄他俩,抬手开始脱衣服。
“韵雪,我来。”刘钰喑哑着嗓音,扶住了我的手,说。
飞机的主仓里只有我、王牧、刘钰三人。其他的人则坐在后仓,面色忧虑的或闭目思考,或交流接下来的对策。
看着两个面露尴尬之色的俊美男人,我笑着启唇道:“白越说我命魂不稳,身边阳气不足。看来是你们的错了。阳气不足?让我想想。。不如。你们就表现自己的阳刚一面,表演下男男的性爱。。”
我眨眨眼睛,看着两个身体更加僵硬的男人,继续说道:“让我想想,你们两个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呢?”
“还不是因为你给我按摩的很舒服,我才会困的。”我撇嘴回答。
“对。是我不好。好了,乖。咱们该起床吃饭去了!范侯他们都等在餐厅了。”尤阳也不跟我抬杠,只是顺着我的意思承认错误。
用过午饭,我们一行人准备先回去c国,毕竟那里才是我在此世的大本营。
不知道又按摩了多久,我已经进入了浅眠,一个梦又涌了出来。
这个梦里的场景清晰可见,我似乎可以看清楚围在我身边男人们的面容。
梦里的我躺在一个类似祭坛之上,周身还围着许多脸上画着奇怪图案的男人们。
“嗯。”我轻轻点头。
得到允许的男人,弓起身子,从我的跨间起身。他跪在我身下,托起两条纤长的腿,分别放在肩上,一个挺身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
刘钰依然尽职尽责的舔吮着我的两只雪峰。舌尖之下滑腻的双乳和坚挺的乳头,令他爱不释口,欲罢不能。
“啊?嗯。。。”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被两人齐心合力,温柔的按倒在床,两个脑袋分别扑到我的胸前和双腿之间。
我象征性的扭动几下,最终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眼享受。
胸前的两朵茱萸被王牧轮番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吮。胯下的花蕊则被王牧深情的勾舔,吸撮。好不快活。
我被他的言论搞得哑然。眼神看看或坐或站的几个男人,各个却都紧蹙眉心,攥紧拳头,愁云蒙面。
“你们相信他的话?”我挑眉询问。
“。。恩。”男人们回答。若说之前,他们还对这位宗师的言论半信半疑。那么再使用了宗师的‘秘术’之后,确实令我从突然的昏迷之中醒来。他们已经信了八分。
他跪在床上,而我则站在床边。他双手抓住我的裙摆边缘,向上推去。我跟随他的举动,轻抬手臂,让他把整条连衣裙脱下。
他看见我的蕾丝胸罩和底裤,眼神暗了暗。开始小心的给我褪去胸罩,拿在手里,放到脸上轻轻嗅着我身上残留在上面的幽香。
此时底裤也在下滑。王牧不知何时已经跪在我身后,用牙齿咬住底裤的边缘,慢慢下拉。
“韵雪。。”两个声音很是默契的唤着我,声音中间的无奈,绕梁三尺。
“怎么,你俩不愿意?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可就去找云容和云锦玩去了。他俩可是经常在我面前演兄弟爱呢~”我撇嘴不悦道。
王牧叹了口气,率先爬到了床上,然后对我说:“韵雪,别生气。你想我们怎么玩都行,只要你高兴。”
出发之前,那位宗师特意交代,说我在此世刚刚被唤醒,命魂还不稳。需要多多接近阳刚之气,才有助于稳住命魂。
原来他虽是密宗宗师,却也有一番俗世的事业。他俗世的名讳姓白,名越。竟然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事业主要在米国发展。
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为了不让我无聊。也因为之前那个白越的话。男人们默契的选出了两人,成为与我接近的“阳刚之气”。
他们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每个人都用刀子割破手腕,把血流进一个碗里,像是在做某种法事。。。
“嗯。。”我微微睁开眼见到面色忧虑的尤阳,他见我醒了,脸上挂上一个温柔的笑容。
“又睡着了?都快成小懒猫了。”他笑着说。
口唇在一只手的抓握下,包裹住一只乳房,转动着舌头缠绕上乳尖舔吸;另一只手则附在另一只乳峰之上,手指轻轻揉捻着顶端的朱蕊。片刻,又交换着舔弄伺候。
阴穴里夹着的肉棒有技巧的律动,每次都顶在我的敏感点摩擦挑逗。
“嗯。。”忍不住,从我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身下的王牧见我舒爽,更是激动。他握住被抗在他肩头的我的小腿,扭头去把我的小脚含进嘴里。舌头快速的在脚趾缝之间穿梭,刺激得我头皮发麻,腰眼一软,颤抖着达到了顶峰。
阴蒂之所以非常敏感,是因为它上面密布约8000个神经末梢。这一数量大约是男子龟头神经末梢数量的2到3倍。因此,在刺激女子阴蒂时要格外温柔、体贴。
“嗯。。韵雪。喜欢吗?我想舔你,把你舔到高潮,舔到你的什么天魂地魂命魂的所有灵魂都为我颤抖。。”王牧一边在花穴里搅动着舌头,一边闷声说。
“给我,好吗?”饱含乞求的语气里带着令人不察的诱惑,在我的蜜穴泥泞不堪的时候,王牧嘴角挂着爱液抬头恳求。
原来之前他们每日用嘴渡给我的‘药’,就是由这位宗师使用了所谓秘术,混合了他们这些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的鲜血混合而成的。
“。。舒服吗?”尤阳不知道从哪学来了按摩的手法,手上力度适宜,正在为我按摩腰部。
这是醒来的第二日。我俯卧在床上,微微哼声,表示还可以。示意他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