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献祭般的姿态达到了这场无法射精的高潮。
“那个玩意用马眼棒划的。”
事实就是这样。
“然后——”,郑齐拿着季白的性器开始抽插那根棍子,动作里带着发泄式的粗暴,“我让那根棍子跟他永远的锁死了。”
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她确实不喜欢男女之间的交媾,季边因为她不喜欢就没碰过女人,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郑齐却不想那么简单的放过他。
季白在招架不住的快感兼折磨中没想通这回答到底哪里触了她的逆鳞,但他心知这话不能答,只得老实受着郑齐的蹂躏。
郑齐无趣地放过了他可怜兮兮的龟头,那整根阴茎已经因为连续刺激和内里的阻塞涨得通红,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像炸弹在爆破前夕的讯号。
季边被这猛一下子动作刺激得叫出声来。起初还有几分生涩的痛感,抽插顺畅了之后就全部是灭顶的快感。季边艰难维持的镇定不堪一击,喘息都像破碎的风箱。他用尽十分力气才没让自己整个人弹起来,张开的大腿上肌肉都绷得死紧,却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甚至还在自我挣扎的间隙里想到——原来那个宠物断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三条。
但很快这点幸存的杂念也无暇顾及了。郑齐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被堵塞的马眼淤积出一小滩腺液。季白清楚地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不止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抖,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才能保持住跪姿。他想弓起身子,最终还是靠咬破嘴唇的痛感唤起一点清醒挺起胸膛。
“抬头。”郑齐声音凌厉的命令,指着自己手臂那条已经结痂的伤痕说起了别的,“知道这道口子是怎么来的吗?”
季边在无法平复的喘息中摇头。
郑齐讽刺地笑了一声,在季白不妙的预感中捏住马眼棒顶端的小球,硬生生把它拔出了几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