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问得好认真,我宁愿他这句话是在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被他蹂躏,如果是那样,那我会点头如捣蒜。
可是现在他的认真用错了地方,我只能摇头。祝笙迟疑了几秒钟,丢下一句哦就走了,他走之后我倒是没有魂不着地,只是看着他坚实的背影想象他在昏暗的排球室里抱着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抵着我耳朵低喘。
一边喘一边摸我的身体,一边喘一边问我:“真的想让我操死你?”
“那没办法啊,体育课上除了篮球和足球而外没其他球了啊。”哦还有一样,铅球。
“行吧,反正我看那几个小子也挺寂寞的。”
一句寂寞深得我心,没人和祝笙玩排球他肯定很寂寞,而看不到祝笙玩排球时的沉浸感我会很寂寞。
“那你认识会打排球的学弟学妹吗?”想了想又补充,“越多越好,赶紧想想。”
吃完一块鸡排一碗抄手,曹嘉鸣擦擦嘴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感,才搭上我的肩笑嘻嘻道:“看在大山请我吃饭的份上,我还真就认识那么一两个。”
“滚!到底几个?”说实话我不太信曹嘉鸣的话,虽然他人缘好,但是他自己不玩排球的话应该不认识什么会打排球的人。
“吃!再请我吃块鸡排。”
曹嘉鸣一说到吃的就清醒了,啃着我给他买的鸡排囫囵吞枣,“真他妈香!好久没开荤了。”
“食堂没肉?”他太夸张了,我看就是馋的。
曹嘉鸣这个人平时看着不着调,关键时刻还挺给力。一个星期后的晚自习,祝笙出现在了我们班门口。
他把我叫出去之后就一副死鱼脸,冷着声音问我:“是你给他们说我在玩排球的?”
“不是。”是曹嘉鸣说的,确实不是我说的。
“四五个吧,你要干嘛?”
也不是要干嘛,我只是觉得祝笙有点可怜。“你帮我给他们说说让他们和祝笙组一个排球队打排球玩呗。”
“祝笙啊?”曹嘉鸣顿了顿,“我不是看见他在打篮球吗?”
“有个狗屁的肉!那他妈也能叫肉?”曹嘉鸣好粗鲁,不知道这么粗鲁的人是怎么找到女朋友还谈了三年的。
“诶对了,你会打排球吗?”我问。
“什么玩意儿,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