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给哥哥吃屁股好不好?”
掌下的青苔触感过于可怖,路乔忍着恶心将手贴近,嘴里仍骂着他:“你是变态吗?”周逸炀索性坐实这个变态行径,刻意在舔弄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亮吮吸声。舌头顶开弹滑的肌肉环侵入柔嫩的肠道,粗糙的舌面压迫着有着丰富黏膜的肉壁,细密的肠肉全凭主人意愿吞吐缩合,在舌尖莽足了劲往里顶弄时,柔顺地打开,在它退出时又依依不舍地缩紧。直至后来屁股里换成了两根手指,路乔早被绵密不断的快感抛到了九霄云外,主动抬臀沉腰地套弄其中的异物,连周逸炀何时站起了身伏在他身上都不知道,只一味地收缩肠肉去讨好其中蛰伏不动的家伙。
周逸炀不敢靠着他肩膀,怕压到新打的耳洞,可很快就叫他发现了别的趣味。两指在后穴里时轻时重地按着腺体,看路乔被吊在濒临高潮那一刻颤抖不已的双肩,另一手抚过后背,很轻易便发现了衣裙上细瘦的拉链,一拉到底,两大片衣料如蝴蝶展开的翅,各自垂落在两侧,只在腰臀处堪堪卡住。
他用手拨开两瓣圆润的臀瓣,极好的夜视能力在这儿显出用处。黑漆漆的巷道内,路乔的两瓣臀几乎白得发光,撅高了简直像递到他眼前。中间那个肉欲的小口贪婪吐息着,周逸炀心火大燥,想也没想舌头就凑了上去。
路乔正为射精时的巨大快感而腿软,便觉得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游动着,初时还以为是什么软体虫子爬上了自己身,吓得他哭着叫周逸炀名字。待那股头脑充血的快感消退,才觉出那东西肉实且灵活,舔吸吮嘬无所不会,被探进肠道狠狠搅弄了两波,终于回过味儿来,他红着脸呻吟:“不要舔……”
不知被舌尖触到了哪一处,他仰着脖子重重吸了口气,双手无力地往后推阻着,含羞带恼地骂他:“你真属狗的啊!”周逸炀不为所动,只将那枚浸透了体液的硕大肛塞塞到他手里,五指并拢拱起掌心在臀肉上“啪啪”打了两下,声音不响,可震得两瓣臀肉摇摇晃晃往中间聚拢,唇舌在肠肉间挑吸插搅的声音异常清晰。
前路依旧墨似的黑,路乔适应了一阵儿,勉强能分辨出眼前人的身形,他的手指都冷沁沁的,贴在周逸炀小臂上像几条柔若无骨的蛇。
蛇重淫欲,周逸炀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不知从哪儿传来两声极凄厉的猫叫春,吓得路乔一下抱紧了他,他几乎立刻便硬了。硬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反手捏住路乔的手腕,叫他乖乖站着岔开腿:“把腿分开,我要舔你的逼。”
路乔受不了被他舔时那股黏糊糊的劲儿,当即拒绝:“不要……你直接操进来。”周逸炀的笑声落在他腿缝,热乎乎地扑在敏感的穴口上,舌尖尝到了一点微涩的淫水,他仰着头去咬兔尾肛塞的底座,被路乔轻喘着伸手制止,反叫他咬住了指尖含吮。路乔很快情动,后穴一收一缩地吞吐肛塞同周逸炀的口舌角力,纵使肠肉再挽留,还是被牙齿用力一点点拔出。
想吃路乔。
“但在那之前,我想先拆礼物。”
薄茧丛生的指腹意味不明地探到耳后按揉,偶尔会极轻地触碰到此刻敏感万分的耳垂,路乔的呼吸都乱了,不知是怕他弄疼自己还是为即将到来的“拆礼物”环节紧张。
路乔被难捱的快感与疼痛麻软了手脚,搂紧他的脖子轻声呜咽。偶尔被插得极爽利又会抖着腿根一抽一抽地吸着气,穴口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嘴里哀哀怨怨地叫他名字,脚尖绷直了在他后腰轻轻晃动。
周逸炀被他叫得无名火起,怒火欲火尽皆有之,一掌掴在已是红肿的臀肉上,听到路乔惊异地尖叫心里才压下些火气。
他觉得自己有病,明明舍不得让路乔哭,可有时候又只想看他哭。看他一边哭一边还要不甘地屈服在情欲之下,在自己身下痛苦地高潮,眼泪止不住似的掉。他在心里暗暗感叹:多漂亮,又可怜。
在周逸炀眼中,这点动作如同猫爪挠痒,除了逼得他更想狠操眼前人外毫无益处。他托高了路乔的臀,好叫自己进得愈深,如愿以偿听到路乔承受不住地小声喘息,干脆两手捧着他的臀,叫他双腿用力夹紧,自己上下用力用逼去套鸡巴。
龟头紧紧吻着仅露出一道细窄缝隙的宫颈,将娇小的子宫顶得内凹,肉道将阴茎箍得紧,路乔浑身发软,只是浅浅挺送几个来回便没了力气,明明一天都很少进食,此刻却撑得难受。被周逸炀故意抛高再托着臀接住,路乔的神经几乎绷成一股线,龟头不管不顾地想破开窄小的宫颈往里闯,他哑声叫着痛,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移位了,可一腔穴肉又热又烫,极尽缠绵地裹着在其中横冲直撞的阴茎,咕啾咕啾的水声自开始便没停过。
他攀附着周逸炀双肩,有气无力地喘息,手指用力得似要陷进骨骼间的缝隙里去。胸口那两粒乳首被吃得红肿发烫,周逸炀很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力求把它俩吃得一样大。路乔仰着下巴,张着嘴吐气,向他求饶:“明天周一……穿校服会被发现——”被周逸炀骤然地大力撕咬乳肉的动作疼得有片刻失神,半晌才带着哭腔说出后面半句,“别舔了……”
话音将落,还印证自己话似的往里挺动了一下,路乔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就要站立不稳。两人相连处饱胀得可怕,路乔微踮着脚,好叫被操入身体深处的感觉不那么可怖,可这正合了周逸炀的意,他的阴茎生得上翘,路乔越是抬高身体躲避,他越是操得深。及至掌着路乔的臀将整根阴茎都嵌入他体内,他已快说不话了,踮着足尖活像是被鸡巴钉住了身体。
路乔脖颈后仰想躲避周逸炀密集的亲吻,简直不似亲吻,就只是单纯地想从他脸上啃下血肉。他浑身上下就只有腿间那一处同周逸炀紧贴着,阴茎陷入可怕的深度,可随之而来的重插浅凿才更叫他难受。似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只管往里捅,滑腻如蛇的龟头却并不往宫颈处探入,反而抵着它与阴道壁间的那一处细窄的罅隙研磨,全然不同的快感很快叫路乔失了力气,只能任自己被托着臀往周逸炀下身撞。
腔内又酸又麻,微张的马眼将那处软肉嘬得紧,酸胀饱满的诡异触感更是磨人。路乔得按着他的手臂才能支撑起上半身,还得防备着周逸炀偶尔的松手,三五分钟下来他就已筋疲力尽。被咬着乳头磋磨时,路乔终于受不住地叫他抱着自己,两腿颤颤去蹭他的腿:“抱着我,好不好?”嘴里的红绳也快咬不住,软趴趴地落在胸口,偶尔被周逸炀连同乳头一起吃进口中嚼弄两下。
他轻喘着气闭上眼,粗暴地拉扯掐捏脆弱的乳头,就像他被周逸炀假装陌生人按在墙角侵犯时一样,恍惚间就像真回到了那个空间,一样的阴冷,一样的恐惧。他“呜呜”呻吟着,不自觉夹腿挺胸,往前走近几步,自亵的动作越发熟练,甚至蘸了腿间流出的淫液,全抹在肿大的乳头上。他努力掐出一小捧乳肉,肆意揉捏,刻意压低的呻吟一阵阵暧昧地在周逸炀耳边回响。
他看见路乔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急需被性爱与精液浇灌的妖精,抬腰摆臀,腿间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若隐若现,即使在黑夜中也泛着明显的水光。
“周逸炀……我要你操我……像下午那样强奸我……”路乔回想着那灭顶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快意,他的逼正汲汲渴求阴茎的插入,一刻不停地绞紧收缩,肉蒂被压碾着,他整个人都像成了被名为快感的绳子牵拉着的木偶,只有高潮才能调动他全身感官。
阴茎在他手中一抖一抖的,他又顺着逐渐软下去的茎身撸了两下,路乔含糊不清地叫他停下,被他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后背上。而后周逸炀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用热烫的龟头抵着臀缝上下拨弄,偶尔会陷入一个万分柔软的小口中。他掐着路乔的腰问他:“想被操前面还是后面?”
路乔不安地想站直身体,又怕一会儿会碰到墙壁上的青苔,两难抉择下,他艰难地开口:“操前面……”周逸炀饶有兴味地叫他转过身,两人身体再没了贴合之处,路乔神色紧张地看向身前,明明都听到了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可都甚至不能确定他的方位。路乔无措地想伸手摸他,被周逸炀故意躲开了,他的声音仿佛在路乔四面八方回荡,可就是不在他身旁:“把你的丁字裤脱下来。”
路乔两手勾着那近似于无的红绳,一点点往下褪,绳结卡得紧,有几颗拥挤地堆在花穴口,被扯出时发出一道宛如拔红酒瓶木塞的声响。被淫液浸透的丁字裤很快被脱下,安静地垂落在路乔指间轻晃着。
讨不讨的路乔还没来得及去构想,就已经在一下午的约会中累软了身体。
被周逸炀怂恿着走进那条离家不远的罕有人至的小巷后,路乔开始后悔了。明明连他自己都很少经过这里,也不知道周逸炀是怎么带他摸到了这个地方。
暮色深沉,巷口格外幽深逼仄,两侧满是高楼投下的巨大阴影,影影绰绰映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朝人飞扑而来。
他恶意地用指尖夹起那枚小小的腺体轻轻拉扯,路乔很快又硬了。他撸着路乔的鸡巴,一边亲吻他单薄的脊背,一边用拇指上的厚茧重重搓揉敏感的龟头。路乔爆出一道哭腔,两腿打颤弓着腰想发泄,被周逸炀故意提醒这儿离巷口并不远,他声音太大会招来人。路乔只好听他的话咬住假发,头埋得很低,偶尔飘出几道呻吟。
周逸炀的右手在操他的屁股,他就挺着鸡巴去操左手,流出的腺液湿乎乎地粘了周逸炀一手,鼻腔里溢出几声舒爽至极的叹息,周逸炀便咬着他的后颈调笑他:“知道吗?猫发情就是你这样的。”
掌心突然多了道被温热液体喷溅的痕迹,他的笑声愈发肆意:“还一样快。”
周逸炀又拍了一下臀肉,看纹路震荡着消失在自己嘴边,笑了笑,低声叫他:“到旁边的墙壁去趴着。”路乔茫然地看向四周,眼前像遮了道密不透光的黑帘,他无措地向周逸炀抱怨:“我看不见。”
他自然知道路乔看不见,否则也不会特意把人带这里来。只是这样在黑暗中全然掌控人的感觉太过令人痴迷,他稍看了眼四下,泰然自若地指挥他:“向右转,直走大概四步的距离。”路乔依然照办,只是步子迈得实在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探查,直到指尖触到一团湿冷柔软的东西,吓得他骤然缩回手。周逸炀的舌头在肠肉里翻搅几下,留恋不已地退出告诉他:“只是墙壁上长了青苔。”
他诱哄着路乔双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手指反复戳弄足够绵软的洞口,把它玩得一点点往外渗出清液才罢休。
金属材质的肛塞已被体温暖热,随着一寸寸地抽离,透明的肠液也跟着往外流,周逸炀拉着他的手指去摸,摸被抻平的皱褶肉花中湿滑圆润鼓动着的一截金属体。待那肛塞被抽出大半,只剩尖细的前端恋恋不舍地埋在肠肉内,周逸炀便抓紧他的手指,握住了湿黏高热的一截,大力抽送着。
螺纹兢兢业业地碾磨过各个角落,磨得路乔弯了腰,臀不住往上翘,阴茎硬起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头部兴奋地淌着水,很快将裙面都濡出一片湿痕。肠道被贯通得越发平滑松软,穴口冒出点水,溅落在路乔越分越开的大腿肌肉上。
周逸炀用手笼住一半臀肉肆意揉捏,听路乔哼哼唧唧地叫痛,他也不理,故意在上面胡乱咬着,惹得路乔想伸手打他才罢休。停了片刻,趁着路乔被碾着前列腺被迫高潮射精时,他倏地一下扯出肛塞,后穴这一下午都十足充盈,肠道早都成了肛塞的形状,乍没了堵塞之物,肠肉拼命蠕吸着渴求异物的进入。
或者两者皆有,路乔看着那曲折幽邃的巷道,心里仍在打鼓。他有夜盲症,瞧着巷口如同某个怪物的漆黑大口,从中只有隐隐约约几丝微弱光点。如果不是周逸炀就在旁边,他都不可能在这儿停留超过两秒钟。
可现在,他被对方饿饕似的眼神看得脸热,不由自主地听了他的话,任他牵着自己往那条曲折诡秘的巷子深处走去。
刚走进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绞着周逸炀的衣摆丝毫不敢放松。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敏锐了许多,偶尔踢到一个干瘪的旧易拉罐都会让路乔紧张很久,脚下的地面湿滑不平,夜风顺着脚背往上攀爬,路乔陡然抓紧了周逸炀的手臂,声调不稳地让他停下:“就在这儿吧。”
他缩在周逸炀怀里仍想挣扎,小腿无意间蹭到后腰,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忘了后腰是周逸炀的敏感点之一。周逸炀陡然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打在路乔侧脸,路乔蓦然想到某种大型食肉动物流着口涎准备大快朵颐的场景。
阴茎又胀大些许,如一条肉红的巨蛇往他穴里钻,肉道被插得平直,直通内里小巧宫腔。宫颈被密集沉重的操干一阵挞伐很快失守,膨大的伞头轻易便挤进一半,路乔当即弓腰想逃避这骇人的饱胀感,周逸炀故意抱着他走了几步,滑溜溜的龟头在宫壁上一耸一耸地戳弄着,路乔觉得身体内部都在泛着疼,可磅礴的快感之下疼痛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他凑在周逸炀耳边抽噎一阵儿,大概只有几十秒或更短,痛吟声便变了味道,黏糊糊,带着些鼻音的呻吟听在耳里如轻柔鹅绒刻意撩拨,周逸炀骂了他一个字:骚。
周逸炀扣紧了他的臀,吃得他胸前水光一片,乳头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樱桃,硬挺挺地在枝头立着。把人一路推到墙边,等路乔因为后背触上墙壁的厚实青苔而惊恐时,再凶猛地将阴茎凿入湿滑无比的肉道,彻底阻断他的所有挣扎。
“把腿抬高,小狗。”周逸炀看他泪眼朦胧委委屈屈的表情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欲望,牙齿仍衔着肿大的乳头细细咂磨,“然后抱着我,把鸡巴吃进去。”
路乔不想贴着湿冷的墙壁,青苔那种茂密又湿润的触感令他惧怕,挤压间还会渗出莫名的冰冷黏液,叫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满身抗拒不想靠近。他贴紧了周逸炀,搂紧了他的脖子,隔着单薄的衣料用红肿的乳头去蹭他的胸口,抬起左腿环着他精壮的腰,小幅度地挺动腰胯,收缩着肉道套弄将自己撑满的阴茎,在他颈窝呜咽吐着气撒娇:“我不要靠着墙。”
“周逸炀!”这一声尖利却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就是你的小狗,我想被你操。”周逸炀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舔去他眼尾那一滴泪,低声告诉他:“那就自己掰开逼让哥哥操。”
路乔悚然一惊,转而立即听话地伸手去拉扯开红艳微肿的穴口。湿润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扫过,湿黏黏的红绳在他头脸上也留下几道湿痕,被他说是只会发情流口水的小狗也不生气,讨好地贴近了他身下那个热气腾腾挺翘的肉物,用圆鼓的肉阜去轻轻碰蹭。
只觉那东西越发膨大,在穴口磨弄两下,便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路乔的身体僵了几秒,才无力地倒在周逸炀怀里轻轻颤抖,呜咽着吸气,两手扯着他的衣摆叫退出去一点,周逸炀挺委屈:“还没全进去呢。”
“好。”周逸炀继续命令他,“咬着它,一边玩乳头一边来找我。”他的上身几近袒露,两粒乳珠因为阴冷早已挺立起来。看不见的情况下,这样的动作似乎过于羞耻了,他试探着抬手去揉捏那颗被周逸炀恶意掐弄肿大不少的乳头,却立即放下了手,找了个迂回的理由:“我看不见你。”
“我能看见你。”周逸炀的笑声飘忽不定,“乖,揉一揉就好了,乔乔的逼都开始流水了,一会儿拿鸡巴给你止水好不好?”
路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他只是害怕,但还是依言照做了。自己玩乳头没什么快感,他揉搓了很久也只是见它变大,快感微乎其微,他又不敢真的四处走动去找周逸炀,只能用指甲掐着乳尖小声叫他的名字:“周逸炀?已经很大了,你出来啊。”
自暗巷里幽幽吹来一阵风,带着湿冷的腥气,侵入肌理叫人好不难受。路乔顿觉浑身发麻,他心里打怵,拉扯着周逸炀的手指踌躇不前:“我想回家。”
周逸炀答应得干脆,手下却蠢蠢欲动地想带人进去:“乖,一会儿就送你回家。”他抚着路乔有些凌乱的长发,指尖却不怀好意地摸索后颈裸露的皮肤,绸缎般柔滑的手感,腻在指端水豆腐似的嫩,无端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想吃正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