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捏了……要爆了……”
“好可爱啊,想咬一口。”
“别咬、别咬……”
宁子安气急败坏:“唔、唔……别顶……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我以前是哪样?我一直是这样啊?”
胯下施力,宁子安受不了这折磨,简直要被顶弄到天上去。
宁子安闭着眼睛,拒绝看面前的成人影片:“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不要总是这样……谈谈……谈谈……”
“不是在谈吗?”
巨大的阳具又开始顶弄,宁子安随波逐流地被抛上抛下,吃力地说道:“不是、找医生、找医生谈谈!!老公……听话……去医院……”
宁子安没受过很多次伤,却没怎么生过病。
其实过了好久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懂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对待一个病人,是需要哄的。
那人生气了,你就把他抱在怀里,放软音调轻声细语地哄上一哄,再喂他吃一颗糖果,他就好了。
“哗啦——”
车库的卷闸门被拉了上去,清晨的光是灰色的,是模糊的,照在所有上班族懵懂的脸上,每个人都打着哈欠,喟叹出薄薄的雾气。
天亮了,太阳升起来了。
……
好累啊,好想睡一觉。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
“……”
“每次你教我说中文,我就只想把你按在桌子上,狠狠地侵犯你……给你口交……舔遍你全身……操你身下的小洞……”
“——别说了!”
宁子安就冷眼看着他笑,过了一会,才动了动嘴,又说:
——“你他妈的就是有病。你真的疯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宁子安顶着天花板,无声地掉着眼泪。
他憋着呼吸,不想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绪。
无所谓了。
这次的孟羽估计也有被这出尔反尔的小畜生所气到,没有控制宁子安的射精次数,他铁了心想叫宁子安精尽人亡似的,末了又去给宁子安口交,直到那细小的嫩芽中“噗噗”射出了两道混浊的液体,又甜又腥,不知道是精水还是尿液,总之都被喝进了男人的喉咙,一口咽下。
这次射精,宁子安不再觉得爽,只觉得疼与痛苦。他生无可恋,瞳孔涣散:“你杀了我吧……”
他是认真的,殉情也好,单纯地称为被害者也罢。他不想活了。
宁子安哆嗦着被捧起了屁股,感觉先是身下的卵蛋被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会,上面一层薄薄的嫩皮也被孟羽一边的虎牙叼住,嘻嘻碾弄。
末了,对方还把两颗小肉球整个含到口中,大力吸吮着,惹得宁子安轻颤连连,嘤咛不断。
再向下,充血肿胀的阴蒂也没被冷落,男人像吸奶一样嘬了嘬那小花核,又爱不释“嘴”地咀嚼起来。
宁子安不忍心去看,他浑身上下已经羞成了粉红色,他不敢去看自己跟孟羽做爱的画面,对于身后的男人,心里的感想除了陌生,就是害怕。
在这样的玩弄下,宁子安没一会就快要达到高潮,男人的性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他的体内抽离,徒留他一个人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要去了……唔……嗯啊……想射……鸡鸡好痛……老公……嗯、嗯想射……射不出、想尿尿……老公、老公……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不去医院了……不去了呢………放过我……唔……”
孟羽捏着他的乳尖,在明亮的灯光下,镜子里的景色淫靡得不想话,宁子安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才七年啊?老公好难过。”
宁子安怔了怔,心想不会吧……孟羽不会……
“你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小骚逼都要发水灾啦……”
宁子安觉得自己肚子里都在“咕叽咕叽”地响着,而那根大家伙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弄着娇嫩的花穴。
“你看你被我操得有多爽,啊?”
“不是你……你不是你……”
他又开始语无伦次,阴茎又被狠狠捏住,底下小小的两颗卵蛋被落入魔爪中戳弄着,那双罪恶的手烦人地捏住了袋囊的根部,把两颗小球挤得愈发圆润,像两颗红艳艳的小苹果一般,好像用针一扎就会爆出奶色的精液,憋到了极点。
“我不是我是谁啊?”
“我不。”
“我陪你、一起去……”
孟羽盘腿坐着,把宁子安按到怀里,死死钉在性器上,用右手玩弄着前面粉红剔透地小阴茎,直到那小玩意再一次硬了起来:“哈哈,还说我有病?你看看你,一插你就这么多水……随便摸一摸就射……你是不是也有病啊?宝宝……”
“就像现在这样,”孟羽再一次把性器放进了宁子安的阴唇中摩擦,“想要我操你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你……”宁子安难耐地摆动着腰部,知道难逃一死,便想拖延时间,性交的时间越短越好,“孟、孟羽……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一看,看一看……比较好……”
性器毫不留情地通入花心,身后的男人将他两只腿都搬了起来,又是熟悉地把尿姿势:“你还是觉得我有病?”
前提是真诚一点,温柔一点。
……
宁子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他想,像他这样十恶不赦的人应该是会下地狱的吧。地狱中的小鬼都很忙,无数脚步声匆匆路过,“哒哒哒”,“咚咚咚”,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击打着他的耳膜,使他头昏脑涨,头痛欲裂。
后来他发烧了。
抽抽搭搭地吸着鼻涕,喉咙发炎,想叫却叫不出来,痛苦地流着生理泪水。
半睡半醒之间,宁子安只觉得,有人给他穿好了衣服,将他抱了起来。
那一道怎么也打不开的门,只是被轻轻按了几下密码,锁就自动弹开了。
杂货铺养的狗子还趴在车库一角的小窝里,见有熟人从地下室出来,摇着尾巴扭着腰上前去谄媚,终于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摸脑瓜,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那就一起死。”
——“把枪拿来。”
——“……”
他的心好像死了。
像木偶一样任凭男人摆布着,宁子安道:“孟羽,我恨你。”
孟羽没吱声。半晌,他突然间笑开了,笑得有些癫狂,笑得喘不上气,笑到肚子疼。
孟羽像没听见似的,缠着他舌吻,又让宁子安吃了一嘴的腥臊。
宁子安幽幽地:“药呢……你喂我吃药吧……”
“药?”身上的男人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唉……还记得你吃了药是什么样子吗?特别乖,主动掰开小骚逼,追着让我操……”他一想到宁子安那副样子就是献给自己的,心里就窜出一丝丝甜蜜,终于冷静了一些。可是这人为什么还说不喜欢他呢?为什么不肯原谅他呢?
宁子安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再怎么撒谎,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只能认命地接受逃跑的“惩罚”。
加上潮吹的次数,已经不知道这是宁子安的第几次高潮。他难受得很,只能找孟羽帮忙。
对方却十分固执地:“我刚刚说过没?被我抓住就不会再放过你。”
而这位打桩机先生只射了一两次,每次都持久得令人觉得是种折磨。
男人亲着他的耳鬓,接着说道:“从我十三岁起,就总想着你……自慰……”
“……”宁子安说不上话。
“算一算?我人生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着你……做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