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洲一顿,将他抱起来,放回床上。
白容易低头查看身上的痕迹时,听见他低低回了一句:“就有。”
手指在穴孔里进进出出,清理里面的精液。
白容意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时不时往敏感点试探一下,腿微微软了一下。他闭上眼睛,竭力控制住表情,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生理反应。
“还想要吗?”楚平洲低声笑道。
白容意脸上一红,尴尬地捂着穴口,拖着厚重的脚铐去踢了他一脚,软绵绵的。
“你出去,我去洗澡。”
楚平洲当然是不会出去的,把他抱去房间里的洗手间。脚铐的长度足够他在卫生间自由活动,但因为楚平洲的存在,自然也就不再自由了。
我没有。白容意想反驳,可是已经没力气了,只是哼了一声。
楚平洲闷笑一声,拍了下他的屁股:“起来吃饭。”肚子都开始叫唤了。
白容意装死。
白容意耳朵泛红,猛摇头。
肚子又叫了一声,楚平洲给他擦干身子,用浴巾包裹上。
“我没有勾引你。”白容意还是忍不住辩解一下。
“我自己来。”白容意被放在地上,双手撑着墙,身后是楚平洲双手为牢的怀抱。
楚平洲没有理。
热水自头顶淋下来,打湿了他的衬衫,和楚平洲的西装。
片刻后,“啊!你干嘛?!”白容意哑着嗓子问。
楚平洲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需要我给你舔干净吗?”
“!”

